谢时眠舌头一卷,把葡萄含在口中。
舌尖扫到了花芝的指腹。
酥酥的,麻麻的,痒痒的。
花芝的喉咙一紧,像触电般把手指收回。
她手指上还沾了淋漓的葡萄果汁。
花芝悄悄把指腹含在嘴里,“好甜……”
她的手指,被恩人舔了。
四舍五入,她的恩人对她有念想。
瞬间猫猫的小脸红成了猴子屁。股。
温室里宜人的空气变得燥热,谢时眠谢绝了被猫继续投喂葡萄,
她的舌尖刚刚碰到了花芝的指腹,舌尖发麻。
“你可上过学?”
她端起一杯苦涩的黑色液体抿了一口,杯子里冰块碰撞发出叮叮当当响。
冰美式,更适合社畜体质的中药。
花芝用湿纸巾擦去手中的果汁,“没上过学。”
她说谎了,过去的家族不允许有文盲出现,她作为私生女即使再被瞧不起,也会安排她去读书,但她的成绩不可能超过嫡系的少爷小姐。
即使成绩优秀也不能表露出来。
谢时眠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教科书,“识字?”
小孤儿懵懂点头,“识字,会写字。”
谢时眠松了口气,好在她的大boss不是文盲。
不然连她和谢家签了卖身契都看不懂。
谢时眠翻看课本,随意挑了几个问题。
花芝磕磕绊绊,能回答出一二。
花芝知道所有问题的标准答案,但她不敢全部说出,一个在荒原新野蛮生长的孤儿,不应该成绩好。
思索之间花芝被长臂一捞,顺到了摇摇椅上。
“啊——”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和摇摇椅上下摇晃的重心不稳,让花芝突然缩到谢时眠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