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震惊的瞪着虞芝兰。
师父,您不是被忽悠的,脑袋发热了吗?
咋还记得要银子?!
这些画不是白送给我了吗?
虞芝兰再次露出慈父的表情,疼爱的摸了摸小糖宝的头。
“丫头,师父是读书人,虽然读书人一向视钱财如粪土,名利如浮云,但是你也知道的,买书本和笔墨纸砚,是很烧银票的,特别是一些古籍和孤本,简直是动辄千金……”
虞芝兰说到这儿,叹了一口气,一副为了文化学术忍辱负重的模样。
“师父也是没办法,大丈夫也有不得不为五斗米折腰的时候不是?师父为了那些珍稀的古籍,即将流失的孤本,为了有银子买上好的笔墨纸砚,做出更好的画作,也不得不把那些黄白之物,勉强收下……”
小糖宝,“……”
师父,您不用勉强收下。
“师父,徒儿明白了。”小糖宝幽幽的说道。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自己还是太年轻了!
不!自己太小了,哪里斗的过狐狸师父?
三哥原本只是想买师父的字画,现在却连个差价都赚不到了。
自己一顿操纵,变成了三哥给师父做白工!
小糖宝欲哭无泪。
轩辕谨同情的摸了摸小糖宝的头,“缺银子和我说。”
小糖宝,“……哦。”
还是小哥哥好!
小糖宝幽怨的看了师父一眼。
师父,您忍心压榨自己的徒弟吗?
事实证明,虞芝兰很是忍心。
“好了,把这些都拿走吧,请人好好的装裱。”虞芝兰挥了挥手,一副赶人的姿态,说道:“师父要开始作画了。”
意思是,你们快走吧,别在这儿打扰我了。
小糖宝,“……”
真切的体会到了,被人过河拆桥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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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大家都很忙碌。
田老汉重拾刻刀,忙着找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