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众人才恍然记起,王儒生家境清贫。
时常要依靠着给书铺抄书,补贴用度。
若说他带着二十两银子当生活费,那简直是笑话。
“王儒生,你这二十两银子,从何而来?”山长一脸严肃的问道。
王儒生表情大变,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
“山长,您这是什么意思?”王儒生叫道:“您是在怀疑学生的银子,来路不正?”
山长眉头一皱。
起初他倒是没有这样怀疑,不过王儒生这样一说,提醒了他。
“既然来路正大光明,那就说出来吧。”山长威严的说道。
“山长,您这是在质疑学生的人品!”王儒生心里慌乱,嘴上叫道:“学生自幼读书,怎么会做那种为了贪图银钱,从而陷害同窗之事?”
“山长伯伯没有说你是为贪图银钱,陷害我哥哥。”小糖宝好心的提醒,“不过现在,你自己说出来了。”
王儒生,“……”
他啥时候说了?
他、他……
“哥哥,他好傻哟。”小糖宝看向苏老五,说道。
苏老五摸了摸妹妹的头,眼睛里闪过一抹笑意。
“正是,他好傻,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事儿,被他做了。”苏老五施施然说道。
王儒生,“……胡说!我没有……”
小糖宝用看傻子的眼神儿,看向王儒生。
“你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傻吗?”小糖宝用稚嫩的语气,同情的说道:“只要不是傻子,就都知道你肯定是收取了坏人的钱财,所以陷害我哥哥,你自己都说出来了。”
小糖宝嘴里的别人,“……”
他们无论如何不会承认,他们其实就是一样傻。
他们刚才就是不知道,就是没有看出来。
好吧,现在他们明白了。
刘山长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小糖宝。
“小姑娘所言极是,王儒生,你自己也说过,和苏五虎无冤无仇,不可能陷害他。”刘山长说道:“现如今,你有了这么一笔来历不明的银子,又做出了陷害同窗之事,这里面必有因由。”
“我、我没有陷害……”
王儒生面色苍白,心神大乱,额头冒汗,说话也磕磕巴巴的了。
“哼!不肯承认吗?”林恩义冷哼一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去衙门里说吧!相信那些狱卒,肯定有办法让你说实话。”
林恩义说完,上前扯住了王儒生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