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正大的偷听者姜丝:“……”
几千岁的老不死在意一个人,还这么死傲娇,还这么嘴硬,还这么口是心非,还这么幼稚!
想当初说她的时候,那叫一个人生导师,那叫一个舍我其谁,那叫一个大海那么广,当个海王鱼儿任其吃。
瞧瞧,看看,到他自己了呢,真是服个软傲娇不死他!
“我没有错,为什么要向你服软,你凶我,你高兴就好!”九凤是一个棱角已经全部磨灭掉,没有任何刺温柔的人。
他比舒叙白矮了那么一丢丢,此时此刻的他,像一团棉花,舒叙白一拳打在上面,软趴趴的,根本就没有任何回响。
他的声音,他的神态,他的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在说,错都没有错,为什么要服软,凶你凶你的好了,与我何干。
舒叙白气的嘴角里的獠牙大了些许,尖锐了些许,竖起的瞳孔,波涛汹涌,戾气遍布。
九凤是懂如何让他炸毛,又如何顺毛的,看见他这样,用那个没被舒叙白抓住的手掏出帕子,擦在舒叙白嘴角上。
舒叙白像个二傻子木头人一愣,不动了,怔怔地望着九凤。
九凤边擦他苍白嘴唇上的血,漫不经心道:“我跟你说过,我是你的食物,我又不跑,你要喝血跟我说一声就行,不必喝得这么急。”
舒叙白:“……”
这是向他求饶吗?
这是向他服软吗?
这是在向他说他错了吗?
“好了!”九凤擦干他嘴上的鲜血,被他禁锢的手微微一扭,一抽,手就抽出来了,“嘴上的鲜血我给你擦干净了,最近我的确有些不舒服,就不能与你同一间房间了。”
“我到第2层房间去住,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去第二层找……”
“我”字还没说完,舒叙白这个口是心非的死傲娇,回过神来,张口打断他:“好了好了,我知道你错了,我原谅你了,以后,有什么事情跟我这个主人说,我这个主人罩你,保管你长命千岁!”
姜丝:“!!!!”
人家什么时候知道错了?
人家什么时候认错了?
老不死的在这里自我感觉良好,自我感觉认错?
合着这玩意是自己凶自己哄,自己在悬崖,自己搭台阶,自己下?
好吧好吧,老不死的现在是眼睛瞎了,完全玩不过钓系九凤。
她就等他痛不欲生,嗷嗷直叫的时候,落井下石的嘲笑他。
九凤低着眼眸,慢条斯理的把带血的帕子一折,放进自己的空间钮中,才撩起眼皮,看向瞳孔已经舒展,不再竖起的舒叙白:“谢谢主人以后就仰仗主人了。”
舒叙白哼唧了一声:“这还差不多,不是困了,我带你去休息。”
九凤到底是一个有原则的,舒叙白生气在表象,人家生气在内在:“谢谢主人,我有这艘飞船的居住权限,可以在这艘飞船上,任意无人住的房间居住。”
“你不用担心我找不到第2层,也不用担心我开不了房间的门,咱们回头见!”
舒叙白:“!!!!”
他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不是向他服软了吗?
这又是几个意思?
不跟他住一起。
身为食物没有跟主人住在一起的自觉,什么狗屁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