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丝头一歪,可可爱爱的看向薄寂尘:“我觉得你在Pua我。”
薄寂尘一愣,随即边哈哈大笑边道:“我在pua你,不不不,我这叫活得通透,叫及时行乐,叫爱了他,只要他爱我,我就能为他奉上我的一切。”
“人生在世,没有两个人是一样的,双生子也是两种个性,变成不了一模一样的叶子。”
“我知道我喜欢的人是陛下,我爱的人是陛下,他心怀他的帝国,心怀他的子民,我怎么可能傻乎乎的去钻牛角尖,认为他的心中只有他的帝国,他的子民,没有我?”
“便宜漏风大闺女,你的神经太紧绷了,你试着真正的放松,真正的摆烂,你就会发现,你的眼光,从来没有错过。”
“阿伽雷斯和陛下相差了20多岁,在各自的领域中发光发亮,我们是他们的伴侣,也是他们的责任,他们对他的帝国负责,子民负责,对我们也负责。”
“我们不该钻牛角尖,让他们去选,在乎他的国,他的子民还是在乎我们,我们只需知道,我们不能与他们同生,他们能与我们同死,躺在一个棺材里,就行了。”
姜丝望着眼前的这条龙,她活了几千岁,在地底下深埋着,在实验室里被解剖着,穿越星际来到阿贝尔星系,真正的自由,真正的认知,没有眼前的老龙多。
他不连传承记忆,他破壳变成人,在这阿贝尔星系,也活了大几十年,当然,他啊,是被爱的有恃无恐。
只有被爱,只有全方面的信任,才会让他这样,有恃无恐,随便逍遥,肆无忌惮,旁若无人。
说白了,陛下哥哥爱他,信任他,给了他一半纵横帝国的权利,无论他做什么事情,好的坏的,任性的,理智的,都有陛下哥哥给他兜底,给他擦屁股,让他肆不忌惮,可以放声大笑,放声大哭,看谁不顺眼,干就完事。
“哦,对了!”薄寂尘微微弯下腰,凑近姜丝,紫色的眼眸认真,专注,狡诈:“我知道你没有失忆的最大破绽你知道是什么吗?”
姜丝对上他的眼睛:“知道!”
薄寂尘眉头挑起:“是什么?”
姜丝张口吐出三个字:“舒叙白!”
“对哟!”薄寂尘声音微微拔高轻快,不像一条油腻的老青龙,而是像一只狡猾的老狐狸:“就是舒叙白,他若在遥远的银河系,一时半会回不来,你找不到他,也就算了。”
“可是他已经回到了阿贝尔星系,你打通讯给他,他接到了通讯,却没有第一时间赶到你的身边,说明你们两个人的牵绊,让他感受不到你有危险,他才不着急的过来。”
姜丝反问:“为什么不能是小鸡崽绊住了他的脚?”
薄寂尘伸出食指一摇:“非也非也,九凤那只小鸡崽在舒叙白阁下的眼中没你重要!”
姜丝浅笑:“是吗?”
“是的!”薄寂尘应了一声是,突然问道:“便宜漏风大闺女,我有一件事情不明,想要请教你。”
姜丝不知道他要问什么:“你说。”
薄寂尘万分不解纳闷:“你说你真正的没有喜欢一个人和爱过一个人,我觉得是错误的,你对阿伽雷斯是特别的,是喜欢的,是抱有希望的。”
“不然的话,你为什么没有爱上和你针锋相对,想要置你于死地,又不让你死在别人手上,你一个通讯,就能跨越山海,星际来寻你,给你最多偏爱的舒叙白阁下呢?”
姜丝想都没想,立马反问:“你怎么爱上我啊?”
谁会爱上舒叙白那个拥有狼人血统的老不死的吸血鬼,开玩笑不是,躺在他身边,天天还得担心自己的脖子,怕在睡梦中被咬断脖子。
要知道她的血不光对他来说带着致命的诱惑,就连她的肉是他垂涎三尺的对象。
换言之…他的吸血鬼血统对她的血感兴趣,他的狼人血统对她的皮肉感兴趣。
再换言之,她在他的菜谱上,他也在她的菜谱上,他的心头肉,他的心头血,对她来说也是修复伤口的一大良药。
两个人互为对方的菜谱,谁他妈正常人能爱上自己的菜,这不就好比,一个正常人爱上了一头猪,一头鸡,一头牛,这不是变态,这不是闹了吗?
薄寂尘嘴角一抽:“我没爱上你,是我瞧不上你!”
姜丝双手一摊:“对呀,舒叙白也瞧不上我!”
薄寂尘哼唧了一声:“是你瞧不上他吧!”
姜丝嘿嘿一笑:“咱俩互相瞧不上。”
薄寂尘乘胜追击:“给阿伽雷斯一次机会?”
姜丝哎哟了一声:“这才是你今天找我谈话的目的吧?”
薄寂尘脸皮八丈厚:“我只是来提醒你,不要一杆子把他打死了,好歹给个机会,毕竟像他这种身高1米89,8块腹肌,大长腿,有权,有势,会赚钱,会洗衣做饭,伺候孩子的男人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