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真的吗?”姜丝就像被巨大的奖砸中了,连忙隔着屏幕问着舒叙白:“真的找到了法子救灵眼?”
舒叙白哼了一声:“臭僵尸,你在质疑我?”
姜丝嘴那叫一个快:“不不不,你听错了,我没有,你别瞎说,你等我,我马上就过来。”
舒叙白啪嗒一下把光脑挂了。
姜丝拍掉阿伽雷斯摸在她肚子上的手,不看他的脸色,噌噌噌拿了个大汤碗,扣上米饭,把桌子上的菜每样剥了一半进去。
一个大汤碗,满满当当,被她扣满了,她抱着碗就跑了。
窝在她颈窝处的姜蛋蛋滚了下来,她都没察觉。
姜蛋蛋:“!!!!”
这届的婶也不行。
狗叔也不行。
真是令蛋操碎了心。
阿伽雷斯看不见她,才收回目光,看着自己的手,仿佛孩子踹他感觉犹在,并没有走远。
姜蛋蛋悬挂在空中,落在了桌子上,敲出一声响。
狗叔啊狗叔,发什么愣啊,端上菜走啊。
别婶婶说啥你就信啥,像个傻白甜。
阿伽雷斯慢慢的把手收拢,握紧成拳,随后又松开,看着桌子上来回弹跳的姜蛋蛋,解了围裙,洗了手,把桌子上的菜全部打包了,放进空间钮,抬脚离开了厨房。
姜丝捧着碗一路小跑,跑到了房间。
阿荧也在,灵荭也在。
灵荭赤裸裸的,没穿衣服,他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像极了,我本该就如此,就不要穿衣服了。
姜丝撇了一眼他,尺寸贼小,腹肌也少,差评。
姜丝凑到舒叙白身边:“什么法子?”
舒叙白看着她捧着碗,嫌弃的推了一把她脑门:“不管什么法子,你坐在旁边吃饭看就行了。”
姜丝哦了一声,捧着碗,坐在床边的小沙发上,想个乖乖牌,望着舒叙白把缠绕在灵眼身上的烟柳扯去。
阿荧在旁边满眼期待的望着,紧张着。
灵荭嘴够坏,够贱:“我跟你们说,灵眼活了1万多岁了,他是一棵老树了,老树会腐朽,会死亡,很正常。”
“你们不要挑战自然规律,这是他的命,你们就让他安安稳稳的去,回归尘土,不好吗?”
舒叙白眼睛一斜:“你说的有道理,但是我这个人有毛病,就是喜欢完成别人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灵荭啧了一声:“何苦呢?”
舒叙白獠牙一露,言语一呛:“我有病呗!”
灵荭:“!!!!”
他是不是真有病?
他好好跟他讲话。
这么冲着他干啥?
别以为他有本事,他就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