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她其实最主要找的是一个小箱子,纪舒记得里面有一本日记。
她扫视了一圈,也没有找见:
“不是在柜子顶来着。”
她搬了凳子摸了半天,只有一手的灰,翻了半天也一无所获,准备明天问问曹湘兰。
第二天天刚亮,老于的电话就打来了,她收拾了一下着急的就出了门,终于到了这一环节。
她走在玄关,被从厨房出来的曹湘兰给叫住了,她应声随便拿了包子:
“妈,我先走了!”
“单位着急。”
不等人开口,一溜烟的就跑了。
今天约了迷奸案的受害者,老于叫她一起去拜访,纪舒终于可以当面问问,毕竟清白的事情不是小事。
她一度猜测,这女孩肯定是被威胁了。
经历了这件事,女孩已经离开了城市,她和老于驱车两小时,到了昭和周边的小县城。
这里是一处老旧的小区,女孩儿做艺人这件事似乎没人知道,因为沿路问了,拿了艺术照片居然没人认识。
最后还是本人下来接的人,一进屋子狭小闭塞的房子,人多了有些挪不开脚。
女孩儿连连的不好意思,让纪舒先不好意思了,不等老于问话,纪舒着急的先开了口:
“那天你被下药,是自己走进去的,还是有人刻意把你放进去的?”
她唯一不能确认的就是这一点,不管合不合规矩,纪舒先问出了口。
她想确认女孩和那个装摄像的是不是一伙。
兴许是太着急了,女孩被她劈头盖脸的问题给问蒙了。
老于立马打了圆场,这才按照正常的程序进行,可从头到尾,女孩依旧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纪舒心里不免有了想法,她先入为主的觉得,女孩儿和那群人是一伙,压根没考虑她也是受害者。
这一场询问,似乎一点用都没有,只是一些例行的询问,纪舒有些不甘心。
“师傅,你先取车!”
“我借用下卫生间。”
支开了老于,纪舒准备以纪娆姐姐的身份,看能不能问出些有用的。
她也开门见山,没藏着掖着,打了同情牌,在女孩儿同情的目光下,她终于问出了点有用的东西。
“我不知道是谁下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