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新闻言笑道:“师兄你好痴,吴师弟没事老往咱们庄上跑做什么?那显然就是师父等着咱们去呢!”
栾廷玉想了想也回过味来,笑道:“是这个意思,你不说时我还没想着,明日我便到那王家庄去一趟。”
孙新说道:“别,俺们一道去,也显出一些诚心来。”
第二天一早孙新和栾廷玉两人都提前把工作给理清,带上了两个庄客拿上礼品,一路奔着王家庄而去。
到王家庄报了姓名,被人引进周侗居住的院落。
只见吴师弟正在院子前练刀,满身大汗。
“吴师弟,师父在里头吗?”
一旁的栾廷玉也问道:“师父人呢?”
师弟收了刀,一边擦汗一边说道:“一大早师父便说不舒服躺在床上不起来,饭也是在床上吃的。”
“得病了?”
“可不,说是头疼腰又疼的,到城中给他抓了药,吃了也不见好,请了医生来也说不出什么毛病,就是整日恹恹。”
孙新一愣,按说周侗的身体那比普通老头健康许多,就是和壮年的人比起来也不差,怎么好好呆着突然生病了。
身边的栾廷玉笑道:“我跟着师傅这么许久还不知师父的情形,多半身子没有什么病,就是心中不快,推病不理人呢。”
孙新也反应过来,“是这个道理!”
“进屋去看看。吴师弟还请告知一声。”
小吴师弟去说了两句,出来表示师父叫他们进去,孙新和栾廷玉两人连忙一起进屋。
一进屋先把礼物摆到了桌上,可床上的师父却一直没动弹,两人对视一眼,孙新呶呶嘴栾廷玉心领神会,连忙演了起来。
“咱们庄上现在怎么弄成这样了?”
“你说这农兵练到今天都已经弄了一年了,这庄上也就是那么上千个青壮,如何到现在个个还都是无精打采的,站出去和从地上拉出来的农民也差不出什么来,就是这般练时再花多少银子进去也练不出个门道。碰到土匪来了也是纯靠火气把人吓走,若是有一日,咱们庄上的火器流传了出去,人家也拿着火器来打咱们,咱们还能守吗?”
“之前还好了,如今打退了梁山,这名声再传了出去,小的土匪是不敢来惹俺这孙家庄了,那来的时都是大寨子,若是再碰到土匪来时,我可真是没个办法了。”
栾廷玉适时捧一句:“唉,还是少了会练兵的人呀。”
孙新一拍手:“你说练个步兵都这般时还想练骑兵,又该如何是好?”
“要不然回头还是去找你家哥哥孙立,请他问问军中有没有退下来的老兵卒,找一个到咱们庄上帮忙参详参详?”
孙新点头:“是了,我回头派个庄客去找他问问。”
说到这里时就见床上一直躺着没出声的周侗一下坐了起来:“找什么老兵卒?你们两个小子连练个兵都练不清楚,真是丢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