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这让杨国富捏紧拳头,再次喝了杯酒!
牧序马上说道:“怎么?害羞?你可不是害羞的人啊,杨大人。”
而就在牧序这样感慨的时候。
但是这样趴着有点儿不舒服,于是扭捏了一下后,夏凤翔翻了个白眼说道:“苏长安!能不能别撒娇!!你是男的啊!”
看到这诗词。
荀旷表情微微一怔,再仔细看看后,不由开始苦笑。
而苏琳涵接过纸张时,迫不及待将其打开。
杨国富在开口前瞥了眼夏邀墨,看到夏邀墨果然看着自己,当即想了想措辞后说道:“天佑大夏,有真凤天龙护我大夏,栉风沐雨,经营四方而抚临亿兆。身侧伴绝代女子为我大夏之文运无双,建医学,扫奸恶,以百姓为心,安天下之心,忧劳成疾。双圣之劳,吾为臣,痛并思痛,而贯彻心扉,苦于凡夫之躯,而无以为圣明辅佐,只得苦于微末杂事,解双圣忧,平双圣恼。然,偶得双圣之差而解忧,差事顺当,却觉神清气爽,更得绝代之人赞许,使我身心三年香。”
所以也就看了看杨国富他们后,就不去多想什么。
便是以前已经惊叹其文采,但这一次又一次的令人诧异,实属更家了不得!
静夜思令人只觉如此短小诗词,却逸气未舒耳!
那昨夜雨疏风骤,不过短短六句小令之词,但一句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更令人不绝于耳,奇妙不已。
但是现在看到这首词,荀旷不知如何说了。
当即无奈一笑后点点头,而后看向杨善长:“让国富说说他对娘娘有多钦佩的事儿?”
这么想着,杨国富深深松了口气,有些庆幸自己没去看。
而此时,牧序感慨道:“笔锋犀利,又如泉涌般生动,如细语般绵长,词作之美令人唏嘘。皇后娘娘之文采,较之两月前,更甚啊。”
但是杨国富看到夏邀墨这样看自己,却是再次心里一震。
“多变,多变啊!之前那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令人回味无穷,但现在看着为伊消得人憔悴,更觉娘娘诗词万般风格,惟大文采而不可如此,不亏皇后娘娘啊。”
不过
夏邀墨却是发现其他人包括杨善长都去看诗词了,惟独杨国富还有鄢景卿两个人不动一下。
如此文采,令人心生敬意!
“大夏文运昌盛。”
但杨国富也没那个闲工夫去看,他娘的什么诗词歌赋,那种东西看多了有个屁用!
一边鄢景卿看着杨国富,又看看周围无人,于是抿抿嘴后压低声说道:“国富,你到底怎么了?从刚刚开始就不对劲儿。”
然后夏邀墨想了下后,看向牧序道:“祭酒大人,皇嫂也没说这诗词不让人看,所以您刚刚直接开口的话,我就给您看了。”
想到自己皇嫂说的话‘若是琳涵那丫头想看诗词,你就给她看。’
牧序一撇嘴,有点儿想骂娘。
更让他就感觉,陛下跟皇后娘娘这小两口也太心狠手辣了啊!!
那老赵才回来,你们就这样对他!
现在轮到老子了是不是!老子委屈啊!
不过委屈死委屈,但杨国富也不敢说什么啊,谁让做了那么多的亏心事儿,整天战战兢兢的,都快被逼疯了!
尤其当下已经确定夏邀墨就是皇后娘娘跟陛下派来找他麻烦的了。
于是马上问道:“琳涵小姐是要给诗词是吗?”
听到这话,苏长安抬眼看向夏凤翔:“你还知道?”
夏凤翔有些不好意思了,但是立马说道:“我不知道谁知道!”
苏长安也不多说什么,而是将头再次埋入夏凤翔怀里:“生气了,彻底哄不好了,你跟我做生孩子的事情也哄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