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善长马上说道:“照我说的做!”
‘你要是想亲我一晚上,这事儿可不成,我清白之身,而且不是随便的人。’
苏长安与夏凤翔那边如何,也就他们二人身后燕云霄等人知道。
坐在树上,燕云霄喝了口酒后,看了眼其他方向,思考着,那些人应该已经知道消息了吧。
众人包括杨国富纷纷点头。
杨国富摇头:“没有,而且爹您又不是不知道,温道济那人自从做了流州节度使总领流州所有事情后,就很少与我们有书信往来了,让他做些事情也是推三阻四的,早就不跟我们一条心了。”
杨国富看着鄢景卿笑着说道:“这还不生气?禁军丢了!!我那个义子现在就在床上躺着呢,这辈子废了!我兄弟都死了!这次争夺考官,那些个世家们突然大占便宜,拢共三十八名考官,审官,我们就拿到了十一个名额,还全是巡考考官,一百恩名啊,景卿兄弟!这一百多你知道代表什么吗?”
因为她知道,她们还有其他事儿做。
杨国富听不下去了,直接说道:“爹,咱们这不是”
说到这儿太傅直勾勾瞪着杨国富。
夏凤翔伸手帮着苏长安揉着刚刚掐了的地方。
夏凤翔趴在苏长安身上:“苏长安。”
鄢景卿等人纷纷作揖:“是。”
苏长安笑了笑:“行,反正回去后咱俩多亲一会儿。”
两人呢。
现在全部低着头,忍着那看到大姐姐与陛下这般甜腻而莫名的笑。
这就让牧大祭酒高兴了,夸奖了几句后,让这位寒门学子退下。
只听杨善长接着说道:“去准备一份大礼,就把你那套紫翡笔送进宫里给苏给未来皇后娘娘。你再写份请罪折子,跟陛下说受了裴子清蒙骗,所以才会写奏折让陛下纳他妹妹为妃,最后太后那里。”
杨国富突然骂道:“他妈的!!现在才说,还是在让牧序举办了这样一个文会,在文会上专门说了,更是给那个苏长安博了名声是吧!陛下是要逼死我们吗?”
越说,杨善长情绪越是激动。
如今担任礼部侍郎的鄢景卿站起身看着杨国富说道:“国富动怒做什么,这件事细想之下,也是陛下在造势呢,一来给自己跟苏长安在学子们那边博名声,让学子们感激,再来当下才宣布,怕是也有堤防我们会争夺考官的事情。”
夏凤翔满脸通红,一把扯住苏长安的耳朵,使劲儿一拧:“苏长安!”
杨善长呼了口气:“做事好好想想,如今不是前几年陛下卧薪尝胆的时候了,如今陛下已经伸出爪子,只要寻不到由头,就不会动我们,而且要动,也是先动太后,所以明里暗里,帮着一些太后的人。有时候甚至要送些消息,否则那个疯婆子万一又做出杀害自己侄女,逼李九郎就范这种蠢事儿也还是有可能的!”
杨国富独眼看到自己父亲这样子,知道是父亲生气,马上说道:“爹!我的老爹,都火烧屁股了。陛下这是真要逼死我们了啊!”
哎~~
咋办嘛,就这媳妇自己能不迷糊吗?
苏琳涵与苏婉儿在后边其实从头看到了现在,包括刚刚苏长安为什么会突然叫出声。
……
但看着这话,夏凤翔就想着这人死不正经的!
可是想到亲一晚上,夏凤翔脸唰的一下红了,低着头瞪着苏长安。
杨国富走上前顺着自己老爹后背:“爹!我知道我不配,但是一直以来科举都是您这边掌着,但是今年主考只有牧序一人也就算了,还这样突然宣布开了一百恩名,您都不知道呢,这叫什么事儿啊,这不摆明就是冲着咱们来的吗?而且,咱们在下边的一些人,也全部被苏文清开始清理了。”
……
那些担忧苏长安的人,在看了眼苏长安后叹了口气。
在进了皇宫后,夏凤翔就懒得走路了,所以苏长安就背着她朝着绫绮阁内慢慢走。
夏凤翔说道:“婚礼的日子定下来的事儿,其实是骗他们的,因为我想着跟你商量一下咱俩哪天结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