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儒心里发笑,打着自己的算盘,向那位吴总走近。可刚走到半中道,旁边突然闪出一个人撞他肩膀,把他撞得半边身都歪过去,
趁混乱之际,对方迅速换了他手里的酒,提醒:“酒里有药。”
顾以儒有些意外的挑眉,
等反应过来时,才看清少年快步离开的背影。霍潼丢掉那杯下过药的酒,转身又端起座前的一杯,神色未见任何异样。
“顾先生,我也已经听说顾家的事。”
“真是可惜。”
见他迟迟不过来,那位吴总等得心焦,主动凑上去,眼神落在他腰间:“顾先生以后如果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我肯定出手相助!”
说着便主动敬酒。
顾以儒笑着将目光从远处收回来,举起酒:“那吴总可真是个好人。”
姓吴的目不转睛盯着他喝完酒,一滴都不剩,快把嘴角咧到耳根了。
顾以儒敬完酒,眉心便轻微蹙起,揉着太阳穴的坐回自己的位置。
按照药效发作,大概要四十分钟。
只要他在四十分钟后醉醺醺的躺到这位吴总的床上,就能圆上这场戏。
顾以儒脚步虚浮的往洗手间走。
在旁厅时是要做戏给那些人看,一离开众人视野,顾以儒立即恢复寻常模样。
到洗手间门口后,却也不进去,
只好整以暇抱着手臂,倚墙。
洗漱间内。
霍潼用冷水泼过脸,却依旧觉得不舒服,灼烧似的热流从下半身某处蔓延全身,
带来一种非常怪异的酥麻感。
勉强清醒些后,
他走出洗漱间,恰好撞见顾以儒。
青年神情担忧,伸手要扶他:“小潼这是怎么了?脸色好怪啊。”
霍潼躲开他的动作,“病了。”
“病了?这可怎么办,能是什么病?”
霍潼逐渐冷静下来,听出面前人语气里的焦灼和关切,研究这人脸上的微表情,望见那双桃花眼里一点点浮出得逞后的顽劣,
宛如炙热似火的玫瑰,
外表羸弱无害,却心机的用最艳媚的花瓣勾引人,又用最尖锐的刺扎伤人。
青年俯身过来,凑到他耳畔:
“该不会是我给小潼下的药起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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