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蒲生氏乡死后,圣人越发深邃,言行举止喜怒无常,令人难以猜测。
井伊直政不知道这是好,还是不好。
———
居馆,议事厅。
义银坐在主位上,将井伊直政递上的文书一张张看。
一旁的伊达政宗想要行礼告退,却被义银叫住。
“走什么?你就待在这里。”
“嗨。”
义银看得很仔细,等他看完文书,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时辰。
此时,义银面上带着失望,抬头看向井伊直政。
“就这些?”
井伊直政眨巴一下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来之前,还担心圣人心慈手软,不愿意用自己的强硬之策,可是准备了一肚子的说辞。
圣人这一开口,反而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井伊直政有些迟疑,试探着问道。
“圣人以为这些方案如何?”
义银随手把文书丢到一边,说道。
“不怎么样,都是一些陈词滥调,氏乡在我耳边嘀咕了多少次,想来同心秘书处早有腹案。
既然是没什么新意的老方子,你为什么不早早呈上来,你这一天天浪费时间得在做什么?”
井伊直政被义银说得哑口无言,只能愣愣看着与先前和稀泥时候判若两人的主君。
义银摇摇头,下令道。
“你去把前田母女喊进来。”
井伊直政脑袋昏昏,行礼之后就出去了。
义银看向下首偷笑的伊达政宗,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无奈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