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泽直义抬头灌了一口,吐着舌头倒吸冷气。
“好辣,不过味道不错。”
猿飞佐助笑道。
“山里清泉自酿自蒸的烈酒,也就是这两年富裕了,舍得糟蹋粮食改善口感,以前都是只配用野果子,那可是难喝得很。
我说你连死都不怕,怎么会怕酒辣烈嘴?我看天气渐凉,担心你挨不住冻,才给你带了些烈酒暖暖身子,别不识好人心。”
半泽直义拍拍石板上的被铺,笑道。
“你看这多厚的被铺,我怎么可能冻着?
现在这个节骨眼,岛胜猛大人可不敢让我冻死了,不然她无法向同心秘书处交人。
真要是那样的话,她可就说不清楚了。”
猿飞佐助叹道。
“你说你,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特么的十死无生,何必呢。”
半泽直义抬抬眉,笑道。
“这不是正合你意吗?”
猿飞佐助哑然。
站在真田众的角度,半泽直义自然是闹得越大越好。
可跟着半泽直义折腾了大半年的猿飞佐助,个人还是非常欣赏半泽直义,为她的人格魅力所折服。
猿飞佐助沉默不语,半泽直义又灌了一口烈酒,说道。
“你怎么来了?是担心我顶不住压力,把你给卖了?
放心吧,那些证据在四个大尼姑看完之后,我不是已经当着你的面烧了吗?
我说过,我只求揭开黑幕,绝不会出卖协助者,一定说到做到。同心秘书处那边问起,我也会守口如瓶,带进坟墓,你放心吧。”
猿飞佐助苦笑道。
“你越是这样坦荡,就越让我内疚,值得吗?”
半泽直义摇摇头。
“你问我好几次了,我的答案永远是值得。
佐助,你与我不同。
你虽然生在贫瘠的甲信山区,生活艰辛,但我看得出来,你有自己信任的朋友,有放心背靠背的战友,你是幸运的。
但我不同,我出身的金泽平原,早早被一向一揆攻破,全家流浪四方,受尽白眼欺凌,我是一个没有根的人。
斯波家给我编制,与我前程,告诉我什么是武家的尊严,武家的义理,为什么要结束这个乱世,成就新的秩序。
从那之后,我才算是由鬼变成了人,自打吃上斯波家饭的那一刻起,我便发誓要竭力为斯波家的未来负责,为武家大义肝脑涂地。”
猿飞佐助对半泽直义举了举自己的酒囊表示敬意,然后灌了一口,说道。
“你说那么多高阶武家,高官厚禄拿着,也没你这么讲究,你一个年入六石的基层新人,拼什么命嘛。
再者,圣人的态度也很明确,不喜欢你这样做,一道御令就让你下狱,你这是吃力不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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