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伊斯点点头,说道。
“不错,今井宗久的背后是高田阳乃,斯波家的重要家臣。对于她们的恶意揣测,只能到此为止。
你应该很清楚,石山本愿寺已经给教会带来了太多的麻烦。对斯波家,我只能保持理智。”
小西行长点头道。
“非常感谢您的帮助,尊敬的弗洛伊斯。”
她说完就想要离开,却被弗洛伊斯喊住。
“织田家的羽柴秀吉正在堺港活动,她已经拉拢到津田宗及,在堺港商人圈拥有了一定的话语权。
堺港的市场库存是有限的,斯波家与织田家却都希望从这里得到大量的商品。
高田阳乃与羽柴秀吉为获取身后主君的青睐,必然要进行一场你死我活的零和博弈。
奥古斯都,虽然教会无法在明面上帮助你,但我的心与你同在。”
弗洛伊斯把话说到这份上,已经是明着提示小西行长。
小西行长点点头,说道。
“非常感谢您。”
弗洛伊斯犹豫一下,说道。
“你身为宇喜多家的姬武士,与其他家的姬武士往来,是否会有麻烦?”
小西行长笑了笑。
“尊敬的弗洛伊斯,您的日语虽然说的很好,但对武家做事的原则还是了解得不够深刻。
织田家与宇喜多家的领地距离很远,和没有敌对关系的姬武士礼仪性交往,不会受到家督的忌惮。
即便有一天,织田家与宇喜多家发生冲突,双方交往武家也可以充当彼此的外交役,为家督服务。
如果织田家足够强大,我与其交往的价值很大,家督甚至会要求我改侍织田家,为宇喜多家争取更多的利益。”
弗洛伊斯听得连连摇头。
“沉沦在贪欲中的罪人,只为利益驱使的政治动物。
****,感谢你,赞美你。
愿*拯救这些邪恶的灵魂,赦免她们一切的罪恶和过犯,让她们成为圣洁来到您的面前。”
听了小西行长的解释,弗洛伊斯心中的最后一丝愧疚散去。她引导小西行长亲近羽柴秀吉,靠近织田家,算不上陷害。
两人面色肃然,念着求*拯救的祷告。阳光从教堂顶上的琉璃层中撒下,映照在彼此虔诚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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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近幾,不止是明智光秀与弗洛伊斯两人,希望看到足利织田双方反目成仇。
如松永久秀,如朝仓义景,如本能寺日玄,有无数人在背后翘首以盼,暗做手脚,不再多作复述。
足利义昭与织田信长看似是以自己的意志走向决裂,但各方对现状不满,正在推动加速这个过程。
而此时的关东,义银已经用关东姬武士团漂泊在外一年,定然思乡心切为由,将山中幸盛连同她麾下姬武士,打发回了越后国。
山中幸盛本就是枥尾城的领主,这次回来应该在那里主持关东侍所事务,恩赏关东姬武士团的功勋,这才是要紧的正事。
她虽然恋恋不舍,但还是服从了命令,迅速回返。义银假装难舍难分,其实心中盼着她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