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银只要确定织田信长最终是失败的,暂时让她得意一下,甚至被她**,都无所谓。可明智光秀的反应,却比他自己更加激烈。
明智光秀狠狠打了自己一个耳光,力道之重,脸颊立即肿了起来,嘴角渗出一丝血线。
义银抓住她的手腕,骂道。
“发什么疯!”
明智光秀看着他,目光中透出无限悲呛。
“您之屈辱,都是因为我的策略,都是我的罪过。”
义银皱眉看着眼前咬牙切齿的明智光秀,对她亦是无可奈何。
爱自己的是她,想出鸠占鹊巢之策,让自己陪别人睡的还是她。
明明深恨织田信长,知道织田信长与自己的那些事,依然恳请自己去东福寺受辱的又是她。
义银取出手巾,轻轻为她擦拭嘴角,说道。
“光秀,你这么活着,到底累不累呀?”
明智光秀闭上眼睛,感受着主君为自己擦拭血渍,说道。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义银摇摇头,说道。
“我让人送点伤药过来。”
明智光秀大胆握住他的手,说道。
“不用,主君,让我們继续吧。这都是我自找的,就让我疼一疼,清醒一下。”
义银看着她的俏脸红肿小半,心中难受,毕竟是自己睡过的女人。
于是,他瞪了明智光秀一眼。
“闭嘴!”
———
蒲生氏乡目光诡异得又瞅了眼明智光秀,离开房间。
刚上好药的明智光秀摇摇头,笑道。
“蒲生姬不会以为我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吧?”
义银看向刚才上好药的明智光秀,又是怜惜又是恼火。对这个毒士,他有时候真就恨不得抽几下。。p股。
“她只会认为你又被我打了。”
“哦?”
明智光秀笑盈盈看着义银,义银心虚得挪开视线。蒲生氏乡成为自己啪啪啪的望风人这件事,明智光秀不会是猜到了吧?
义银转移话题道。
“我以出家之策,对足利义昭与织田信长妥协,退邸归领,韬光养晦。
之后呢?就眼看着织田信长弄垮幕府,势力蒸蒸日上,然后一统六十六国?”
义银语气讽刺,明智光秀摇头道。
“我刚才说了,韬光养晦也可以有所作为。
您虽然以出家表明态度,无意与将军争夺河内源氏嫡流名分,但这并不影响您的威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