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后面慢慢退,在岸边站稳。让后面的备队上来,协助我们守住河岸。”
羽尾幸世抬头看了眼太阳,她才守了两刻功夫。这么快就退却,阵后的真田信繁会怎么看她?会不会影响战后的军功分配?
见她犹豫,镰原幸重忍不住哼了一声,说道。
“想想我们阵后的重甲,御台所原本就没打算守在水里!我们退,是诱敌深入,是御台所希望看到的局面!”
镰原幸重可不像羽尾幸世那么患得患失,她在肃逆评议众没有权力。羽尾幸世利用肃逆胡作非为,如今风向变了,慌了,关她屁事!
看看阵后的重甲,御台所就是希望她们缓步后退,营造时机。把力敌不支的样子演像了就行,干嘛拿麾下姬武士的命去拼?
滋野三族组成的备队,中间利益关系可深着呢,羽尾幸世的小心思谁不明白?为御台所而战没问题,但为羽尾幸世去拼命,谁肯?
见阵型越发不稳,羽尾幸世咬咬牙,下令道。
“全军缓缓后退,阵型不要乱!举旗示意后方,请真田大人把东吾妻那些人派上来帮忙!”
见羽尾幸世妥协,镰原幸重赶紧低头,掩盖自己忍不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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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前方请求的真田信繁微微皱眉,问向身边的海野利一。
“羽尾幸世怎么回事,这才多久就扛不住了?整条阵线就她先后退,她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海野利一摇摇头,说道。
“镰原幸重在备队里,羽尾幸世一个人说了不算,不拖她后腿才是怪事。”
真田信繁对此非常愤怒,说道。
“这是勾心斗角的地方吗?简直混账,耽误大事!”
海野利一指着前面说道。
“镰原幸重也是老狐狸,绊子要使,事情也不耽误。
您看,备队死守河岸不退,对方在水里立足不稳,一时攻不上来,她们以一敌二也不容易。
对方北线的旗帜是不是镰仓足利家?指挥者难道是新的镰仓殿?这才二刻功夫,就把第二支备队拉上来了,看来心很急。”
真田信繁冷哼一声。
“都是借口,就是私心太重,因私废公,战后的确该整顿一番。
根津贞盛!望月幸忠!”
阵后两人听到主上传唤,出列鞠躬,真田信繁指着前面说道。
“望月幸忠,你去替我训斥羽尾幸世,镰原幸重,看住她们。
她们怎么斗我不管,但特么的后退也要演得像个样子,若是被对方察觉有异,我剥了她们的皮!
根津贞盛,你去东吾妻的备队,带她们上去助战。看住斋藤则实,池田重安,免得她们也跟着心思重,坏了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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