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幸盛恭敬道。
“御台所,是我。”
“山中姬?你怎么来了?蒲生氏乡人呢!”
山中幸盛一愣,义银的语气中明显有恼怒的味道,这是责怪蒲生氏乡没有来通报?把我当外人了?
山中幸盛脸上有点僵,她勉强说道。
“蒲生姬在布置同心众防务,一时走不开。她让我自己来通报一下,毕竟我也不算是外人。”
她强调自己不是外人,心中有一丝酸楚和委屈。
里面的义银却是喘息声很重,声音有点飘忽。
“我没说你是外人,不要乱想。”
山中幸盛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一抿唇说道。
“我有点事想与您说。。”
说着,她就要拉开门。
隔着纸门能看到她伸手的影子,把里面的斯波义银吓得够呛。有人比他更紧,张,一瞬间勒得他倒吸一口冷气。
义银用舌头抵住口腔内的上颚,几乎是翻着白眼才忍了过去。看到拉门要开,头上冷汗都下来了,厉声道。
“山中幸盛!”
“嗨!”
山中幸盛下意识伏地叩首,不解得看着拉门。这时拉门已经被她展开一丝缝隙,隐约看到里面发丝散乱的义银。
“我有点不舒服,你先回去吧,回头我再找你说话。”
山中幸盛一愣,心中疑惑更重,问道。
“殿下,你是身体不舒服吗?”
义银恨恨低声嘟哝。
“可不是身体难受吗。。”
他深深吐出一口气,说道。
“我有点累,正在休息。”
这隐含的逐客令让山中幸盛有些委屈,义银从来没有这么和她说过话,语气冰冷,态度强硬。
双方是主臣关系,义银宠她是一码事,真的发出命令,山中幸盛只有听命的份。
她鞠躬说道。
“既然主君不方便,那我就先回去了。”
山中幸盛垂头丧气沿着来路往外走,义银紧张得从门缝中看着她走远。
他刚才松了口气,这一个意外的刺激却让某人更加激动,硬是把义银挤得头皮发麻,忍不住了。
忍无可忍,便是无需再忍。
一阵颤抖后,义银擦了擦头上渗出的汗渍,嗔道。
“变态!”
———
蒲生氏乡看着山中幸盛走了出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