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二公返税要用于水利,交通方面的地方建设,我想你应该用得上。”
大熊朝秀边听边点头,心中琢磨,有些不明白主君的用意。
但她当然不会拒绝斯波义银的要求,伏地受命道。
“御台所放心,我必用好这位水利大家,不让您失望。”
义银笑了笑,知道自己说得太隐晦,这位还未反应过来。
于是,又循循善诱道。
“这人叫做伊奈忠次,对我提出了越后平原的水利建议,我听得挺不错。
你回头听听如果有用,把中下越的水利设施好好搞一搞。”
义银把搞一搞三个字,说得稍稍用力,让大熊朝秀陷入思索。
她试探道。
“二公返税的确该用在地方建设上,各家分领钱粮回家背离了您当初的好意。
听御台所所言,那位水利大家对中下越的关东平原水利建设,提出了相当有用的建议吗?”
义银点点头,语气加重。
“相当有益的改良。”
大熊朝秀心领神会。
“那越后平原就得多分点钱粮,才好开展建设,可如果上杉家臣团不同意呢?”
义银笑道。
“直江景纲一向深明大义,中越的两家长尾家,上杉侧近旗本众,也会从水利建设中受益。
相信她能调和上杉家臣团内部的情绪,一切都是为了大家好嘛。”
义银说得赤裸裸,脸上就差写着,老子看她不爽,搞她。
大熊朝秀鞠躬说道。
“御台所说的是,直江大人一向是明事理的。”
她露出由衷的笑意,巧了,老娘也不爽,必须搞她。
主臣两人心灵相通,相视一笑。
直江景纲,这个老混蛋。
义银对身旁侍奉的蒲生氏乡,说道。
“蒲生姬,你带大熊姬去见见伊奈忠次。”
两人行礼告退,义银微笑点头目送她们离开,目光深邃。
从上次的上杉辉虎来信中,义银就感觉到她为了接纳下越武家,在上杉家中受到了很大压力。
这次义银搅和返税评议众之事,一方面是给直江景纲上眼药,另一方面也是为上杉辉虎减压。
上杉家督难做呀,底下这些混账就没一个省心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