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速交代我家主君去向,再敢胡言乱语,人头不保!”
小岛职镇知道这是事实,但她却不能认账。
幕府衰败了,也管不到越中来。但越中神保家还是以守护体系内的尊卑划分,维系与当地武家的主臣关系。
这一契约干系家业安稳,不能崩碎。
神保家也是借着山高皇帝远,才敢阻拦使团,伏杀上杉辉虎。
小岛职镇狡辩道。
“其中定有误会,使团已经过境,我家并无失礼之处,岛大人可以前往椎名家领地寻问。”
岛胜猛冷笑,越中国不小,如果被小岛职镇几句话忽悠,像只无头苍蝇到处乱窜,才是傻子。
她厉声道。
“还敢信口雌黄!将军已赐下御剑,命我交付主君手中。
沿途敢有忤逆者,皆视为叛逆剔除役职,众姬共讨之!
小岛职镇,我最后问你一次!我家主君在哪里!”
岛胜猛的话让小岛职镇不敢相信。
她可不是不懂事理的野武士,作为神保家谱代重臣,自然知道御剑意味着什么。
此宝物哪是可以随便赐与下属的玩意儿,要说足利白旗还能忽悠住人,这岛胜猛实在是不会骗人。
忽然面色惨白,额角冒汗。
她想起了一件事,使臣斯波家督义银,是个少年。
顿时寒毛冷立,嘴唇哆嗦。
御剑确是不会外传的将军御用之物,但御台所是内人啊!
男人。。御台所。。卧槽。。
她不禁急问道。
“斯波殿下可是当今御台所?”
岛胜猛虽然不愿意承认此事,但干系主君安危,自然要把身份架得高高,让对方不敢心存侥幸。
她回喊道。
“斯波家已经收下足利将军的纳彩之仪!”
小岛职镇心慌意乱,收下纳彩之仪,那就是定亲,难怪将军会赐下御剑给斯波义银护身。
特么的,这事闹大了!神保家竟然袭击了御台所,形同大逆之罪。
她神色不定,想要继续推脱狡辩,不敢接这烫手的大锅。
岛胜猛见她不语,知道她心中纠结,最后补上一击。
“神保家真是愚蠢。
北陆道一向宗正在准备一向一揆,你们还要与幕府为敌,行叛逆之事。
这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吗?”
越中各方还不知道一向宗法主易位,本愿寺显如要开始新一轮扩张,她们只是对一向宗封国不安。
小岛职镇听闻此事,大惊失色道。
“岛大人莫要诓我!”
“我又不是你等奸诈之徒,何须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