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讲地是铿锵有力,让在场作陪的一些王公大臣们都十分敬仰。然而异人已经咬死了不理这一茬,他假装不胜酒力,滑落到了桌子下面。
“国主喝醉了,快扶国主回宫。”旁边串通好的侍卫赶紧喊道,两三个人手忙脚乱地走过来,硬生生地把异人给抬了出去。
宴席上的其余人一时也很尴尬,只好告辞,只留下天子和他身边的几个人。
“走吧。”天子也没想到自己的父亲居然来这一出,只好放弃。
只不过,你不惹人家,不代表人家不会来惹你。天子大张旗鼓地出现在祖之国的都城,朝野上下也公开地议论此时,所以,鼎之国也知道了。
他们终于找到了天子的足迹,终于抓住了如此完美的借口。就算自己国内的兵力已经损失惨重,但是他们认为,用最后残存的力量对付一下祖之国还是没有问题的。胜利之后,对祖之国的掠夺,足矣解决国内的所有问题。
十几天之后,贡子和岱子就哭丧着脸跑回了都城。
侍卫过来禀报的时候,天子还在宫内,对着各种各样的奏折,发表着自己的意见。这让异人和埗子很烦,但他们也没办法,而且更可恶的是,天子说得居然还很有道理。
侍卫的出现让异人觉得有支开天子的机会了,只要是外面有什么人需要接见什么的,就让天子去处理好了。
“贡子岱子求见。”侍卫高喊着。
异人:“天子你去见什么?贡子和岱子?”
“是的。”侍卫说。
异人:“让他们进来。”
贡子和岱子灰头土脸地走进了大殿,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一旁的天子:“诶?你怎么回来了?”
天子自信地对他们行礼:“两位哥哥,别来无恙啊。”
贡子突然想起了什么:“怪不得鼎之国的军队要我们交出天子和他们国主的儿子燕丹,原来天子真的回来了。”
“什么,你等会”异人突然问道,“鼎之队?”
“啊,是的。”贡子说,“我们回来,是因为我们驻守的边境城市,被鼎之国占领了。”
异人:“他们为什么又来了?”
岱子回答说:“突然就兵临城下了,他们声称,掌握到了天子回到祖之国的证据,要我们交人。”
“这可怎么办?”埗子慌了,“天子是不可能交给他们的。他本来就是逃出来的,又带走了鼎之国国主的儿子。这要是回去,就是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