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不是彼之国的大将军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白鹤带着手下的武士一一进了城,看到了孙病。
“我跟那个国主不合。”孙病说。
“不合?”白鹤一下子就明白了,“所以,师兄这是找到新东家了?”
孙病:“算是吧。”
白鹤:“这个新东家,是哪国的?是咱风后门派的信徒吗?”
“不是,”孙病说,“不过我很认同他的观念,统治者不应该凭着自己的喜好干涉其他人。所以我决定追随他,他的目标,是全天下。至于你”
白鹤赶紧表态:“我愿意追随师兄。”
“不不不,你不用着急作决定,”孙病说,“如果你不愿意,可以带着你的人离开这里。我们保证不会对你怎么样。”
白鹤:“属下愿意效忠师兄和师兄的主公。”
“行吧行吧。”孙病拍了拍他,“原本以为招募真正的武士会有点困难,这下看来,起步的工作简单多了。”
孙病带着白鹤,去城里拜见了天子。他们又交谈了很久,从白鹤那里,了解了更多者之国的情况。
实际上,者之国的统治可以说是分崩离析。国主的政令,那是从来都不出都城的。各地的赋税,爱交就交,不交也没人敢来收。几处边境的主力军,都靠附近几座城市养着,换取给他们提供的保护。
“只要大人一声令下,我立马就可以让周围三个城都归顺。”白鹤谄媚地对天子说,“这些家伙,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废物。他们手底下维持治安的守军,早就不能作战了。有不服的,只要我把大军往他们门前一摆,就不可能不服。”
“不着急,不着急。”天子说,“既然你有心归顺,那么我也不客气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天子麾下的战将了。”
“是,大人。”白鹤突然想起了什么,“不知道这位大人,是哪个国家的?”
“我是祖之国国主的小儿子。”天子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什么?祖之国国主的小儿子?”白鹤听到这个身份,一下子慌了神。
“怎么,奇怪什么?”孙病问道。
“很久之前,”这个时代没有“年”的概念,所以白鹤也只能含糊地说着,“鼎之国发兵攻打这里,说是要寻找祖之国国主的小儿子。鼎之国说他本是人质,结果不仅自己逃跑,还绑架了他们国主的儿子”
“哈哈哈,这位就是鼎之国国主的儿子。”天子指了指满脸堆笑坐在一旁忙活的燕丹。
“啊,是这样吗?”白鹤也不敢说什么,看这样子,恐怕不是绑架走的。
天子问道:“然后呢?”
“然后,我就跟他们的军队交战了一场。”白鹤说,“不过吧,他们可能也觉得要找的人不在我们这里,所以也没打多久,就自己撤退了。”
“其实不是自己撤退了,是彼之国那边的进攻受挫了,所以把这群人调过去了。”孙病对天子说,“当时,你们还没到彼之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