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情形,昨夜又出现了……”
说着,其竟眼圈泛红,又险些掉下泪来。
看来是被这‘梦游症’折磨得不轻。
“这次情形难道比前几次都更凶险?”王安移开看向黑狗的目光,见关员外一副凄惨模样,便开口问道。
关员外颓然点头,引王安到正堂。
丫鬟奉上茶水后,各自退去。
“我每夜睡着,被移出府外的地点都是不同,昨夜又出现这情况后,我便派人细细测量过各个地点与家宅间的距离。
发现这被移出府外的距离,是一次比一次远的!
初次被移出府外时,只在太平街尾的一个角落,与我家相距不过一里。
昨夜那一次,竟直接把我移到了二十七里外的青纱巷!”关飞神色惶恐,仿佛看到自己死限将至,悲伤道,“王兄弟,你说,待这距离远出百里之后,我会不会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其看向王安,目光里充满了企盼。
希望对方的言语能给自己些许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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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皱眉与之对视,迟疑着道:“也不会吧……”
“不会?”关飞脸上浮现喜色。
就听王安接着道:“说不定不出百里,四十里、五十里,你就那啥了呢?”
“啥……啥?!”关飞脸色瞬间刷白。
“咳咳,开个玩笑。”王安笑着摆了摆手,把关员外从惊恐思绪中拉回,正色道,“员外,我前两日特意在你府上守了一夜。
那一夜却未发生任何事情。
当时你府上似乎也没有墨云这条狗?”
“不瞒王兄弟,我自小便喜爱逗猫遛犬,墨云这只狗是我在六岁时所养,直至如今。
以往每到我睡觉时,它便会守在我的床边,让我也安心些。
不过近日来,我乡下田庄遭了贼,便把它放到乡下两日,帮着看顾田庄。
所以你来时才会看不到它。”关飞眼中惊魂未定,但提及自己的爱犬,总有许多话说。
听其所言,王安却皱紧了眉头,又问道:“你说这狗你打六岁时已经开始养了?敢问员外贵庚?”
“我今已是而立之年。”关飞回了一句,似想起什么一般愣了愣,随即道,“王兄弟该不会是怀疑墨云有问题吧?”
“有没有问题,当下尚未可知。
不过员外这狗活了二十多年,竟然还是油光水滑,壮硕无比,没有一丝老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