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风心里大约有个猜测,主子给宋姑娘的那只玉哨唤的便是这只鸽子。
主子自从回来后心情便是肉眼可见的不好,就连二小姐与他问好容允都是黑着一张脸。
二小姐本来就有些怕容允,这下倒好,知道容允心情不好,直接绕道走了。
和风对二小姐的印象还是很好的,二小姐性子温和,平易近人,说什么话都是好声好气,这种姑娘真是走到那里都惹人喜欢。
所以虽然二小姐的娘与亲哥哥在府中是那般德行,容允也从来没有为难过容婳,也是真把容婳当做妹妹。
容允回到书房,拿起笔墨。
这是容允的习惯,每当心情不好的时候,便开始作画修身养性。
容允老师曾叹气。
作画不应作为发泄的渠道,浮躁更难成作。
只是容允除了这种法子,再难找到更好的方式。
几笔下去,墨晕染开来。
青山如是,枯松佝偻。
不见炊烟,放眼沉寂。
墨不经意滴在一角,这画算是废了。
和风实在不知道怎么安慰容允,自己这张嘴什么都说不出来。
不知道薛行之从哪里听来的消息,传了个信便将容允约了出去。
“阿允,这是怎么了?”薛行之看着面色难看的容允,笑的肆意。
容允截过薛行之手里的玉骨折扇,丝毫不心疼的向薛行之身上扔了过去。
“这是做甚,我这扇子也是值钱的,有气别拿死物撒气啊。”
薛行之上前搂着容允的肩膀,容允毫不客气的将人拍了下去。
“气着么大,我可好久没见过你这副样子了。”
薛行之这话说的不假,容允情绪很少外露,这次算是-->>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