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非言帮沈辞镜排除了这个选项:“h市是谢氏集团的地盘、实业的天下,你一个做游戏的去那里凑什么热闹,那个圈子可不一定能看得上你。”
沈辞镜中肯道:“不过谢氏集团换了一个新的掌权人,作风与以往不同,我觉得我们说不定有跟他合作的机会。”
谢非言淡淡回道:“不会,他不会让谢氏集团做大的。”
沈辞镜愣愣看他,神色微妙,不知道脑补了多少集豪门恩怨九龙夺嫡真假少爷狸猫换太子之类的戏码。
谢非言忍住笑,凑上去亲了亲沈辞镜的唇角:“别想了,在我面前阿镜不准想别人。否则我会吃醋的……阿镜,我可是听说了,你们学校有个喜欢了你好几年的学弟,都直接追到你的公司来了……你要聘用他吗?”
沈辞镜呼吸开始不稳,反客为主,去扯开谢非言的衣服:“什么学弟……没听说过……”
“就是——”
“嘘,阿斐,看着我就好……只看着我,不要想别人。”
……
又两年后,小有资产功成名就的沈辞镜,终于在二十六岁这年实现了他十七岁时的豪言壮语,拉着谢非言去国外领了证,算是给两人盖了个戳。
后来,在婚礼的当天,无数人哭得惊天动地,以致于惊动了大量保安。
谢非言恶趣味地在这些大哭的人面前按住沈辞镜的脸用力亲了一口。
于是下面的哭声更大了。
沈辞镜好笑看他:“逗别人玩这么有趣?”
谢非言小小声:“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沈辞镜忍笑,没有解释下头那些大哭的迷妹其实起码一半是冲着谢非言来的。他握紧了谢非言的手,道:“那些都不重要。阿斐,最重要的人是你,最重要的事是关于你的事,除此以外,都不重要。”
谢非言露出了难得柔软神色,握紧沈辞镜的手。
“只愿与你共享余生。”
·
蜜月回来后,沈辞镜在手底下那帮小子的起哄下,被拉去了火锅城聚餐。
谢非言怕这群年轻人尴尬,就没有去凑热闹,而是瞒着沈辞镜,自己在火锅城外等他。
可很快的,几乎就在沈辞镜与他的团队上了二楼没多久,谢非言就看到两个熟悉的人在火锅城的一楼坐下。
这两人是靠着窗坐的,所以谢非言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这两人的脸,认出他们的身份,甚至清晰地听到他们的对话。
“小灰,你说,为什么学长一点机会都不给我呢?”这人面对火锅,却毫无食欲,声泪俱下,“不是说好了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吗?为什么我却是这样的结果?为什么?!why?!”
对面的人一边悠然自得地涮羊肉,一边有口无心地安慰:“没关系,那小子看不上你,是他眼瞎。”
舔狗擤了把鼻涕,声音振聋发聩:“他那么好看,哪里眼瞎了!我不许你这么说他!”
“……”
熟悉的一幕,熟悉的人,熟悉的对话。
谢非言看着这一切,如同隔世。
而当这二人中的其中一人忍不住走向洗手间时,谢非言也跟了上去,站在洗手间外,微微垂下眼,抚摸着自己手指上的婚戒。
很快,洗手间里的人出来了,二人打了个照面,相似却又不尽相同的面容,让两人都有些发怔。
“你是谁?”
“我叫谢非言。”
“这么巧?我也叫谢非言。”
“是啊……真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