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怎么办啊!若是陆炎因为重伤不治死在她的眼前,那她怎么改剧情?也没用了?啊!
符仪似乎在她身上嗅到了?一丝担忧的气息,笑得?更加气定神?闲了?。
“薛蓁蓁,现在咱们可以心平气和?地聊聊合作的事了?吗?”
薛蓁蓁手心握紧,拧眉看向他:“你想跟我合作什么?”
“很简单。”符仪转了?转手中的笔杆,嘴角的笑意愈加肆意,“你助我称帝……”
他说到这?儿,拖长了?音,用笔杆指向白宴茶:“而我则下令废除官商不婚的律令,让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如何?”
“你、做、梦。”
这?话不是从薛蓁蓁口中说出来的,而是白宴茶——一字一顿,铿锵有力。
薛蓁蓁下意识朝他望去,只见白宴茶倔强地抬起眼,原本总是梳得?一丝不落的发?冠此时散落了?几缕发?丝下来,整个人看起来有一种脆弱与顽强矛盾交织的美。
符仪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骤然哈哈大笑起来。
“师弟,这?里可没有你说话的份。”言毕,他一抬手,袖中一道暗针飞出,深深扎进了?他的脖颈中,“念在你还有些作用,我不会?取你性?命,但这?时间若是拖久了?……”
他走到陆炎身旁,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人,用脚尖嫌弃地踢了?踢。
“可是他,就说不定了?。”
这?句话便是明晃晃的威胁了?。
别说是白宴茶,就是薛蓁蓁也忍不了?了?。
与陆炎相处了?这?么多时间,陆炎在她心中的地位早就从“白宴茶的小跟班”变成了?“值得?信赖一生的朋友”。
因此她不再犹豫,当即便站了?出来。
“我答应你。”
捕捉到白宴茶担忧的目光后,薛蓁蓁朝他眨了?眨眼,意思是让他放心,自己有分寸。
她不是不知道符仪是什么样的人,而是在目前这?种情?况下,虚以委蛇再寻计策才?是最佳解。
不过符仪显然也猜到了?这?一层,因此在她答应了?之后,也没有放陆炎和?白宴茶走的意思。
他挡住薛蓁蓁的视线后,将断了?的笔杆还给她。
“就在这?儿写,若是成了?,我自然会?放他们离开。”
说罢,他气定神?闲地双手抱胸:“写吧。”
薛蓁蓁接过笔后,本想借机补完刚才?没写完的话,然而还没等她落笔,脚底之前写下的字便被符仪全?部抹除了?。
“在这?里写。”符仪指了?指旁边一块空地。
她没办法,只得?慢吞吞地写下“符仪”两个字,同时脑中思考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