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一番表演,是在别人面前完全暴露了她的本性了,别人躲着她走也不奇怪。
谁敢和这样一个面甜心苦,口蜜腹剑的人亲近啊?回头被捅一刀就惨了。
作文比赛的结果还没出来之前,金丽儿和邓秀宁也维持了短暂的平和。
看到两个人虽然有些井水不犯河水,但是明显要和谐了一些的关系,蔡解放和金丽儿她哥金威都十分惊奇。
蔡解放好奇地问:“你们这是休战了吗?”
邓秀宁说:“也不能说是休战吧,我们是在等作文比赛的结果。”
说着,邓秀宁就把自己和金丽儿打赌的事情说了一遍。
蔡解放懵了一会儿,才说:“她那狂妄自大的毛病,是不是会传染啊?你不小心被她给感染了?”
邓秀宁白了他一眼:“你就对我那么没信心啊?”
蔡解放小心翼翼地说:“不是信心不信心的问题,是这个口气有点大,我怕你吹过了头,到时候用我的菜去还人家的赌约,到时候倒霉的是我。”
从金威苦逼地给两个女孩打了一个月的开水后,蔡解放就悟过来了,这两个人根本没拿自己的幸福做赌约,每次都是拿两个哥哥的在赌啊!
邓秀宁露出一笑:“我就是这样想的!不过你想想啊,我赢了,那你不也有好处吗?上次那个打开水,你不就休息了一个月吗?这次要是我赢了,你不也能尝尝人家的菜?多好。”
蔡解放一脸拒绝:“我对她家的菜并不感兴趣,我只想守护好我的菜!”
邓秀宁懒得废话了:“反正我们赌约已经约下了,你拒绝也没用。难道你到时候就忍心看我菜不够吃?”
“不忍心。”蔡解放认命了。
就这事,回家一说,林琳和邓奎先都笑得不行。
“秀宁确实是被那个女生传染了,变得太自信了,自信过头就是自大。”
邓秀宁眨了眨眼睛,说:“我也不知道,大概就是脑子一热吧!或许……当时我很感激她,但是我不好意思说,所以我就想用这样的方式回报她的好意……”
连邓秀宁自个儿都有些晕了。
当时怎么就生出自信来,自己能拿一等奖呢?
不过比赛都比完了,想后悔也没余地了,要是敢回了赌约,金丽儿能笑话她很久了。
林琳笑过后,说:“秀宁,你现在这样子,看得我真高兴。”
邓秀宁有些不明白:“高兴什么呀?”
“高兴你像个小姑娘了啊!你以前的时候,什么时候都是正正经经的样子,小孩的事情你也操心,大人的事情你也操心,好像你才是家里的大人,得照顾着我们似得。”
邓秀宁想了想,好像还真是那样。那时候她苦大仇深,一心想着要如何避免上一世那样,落不到好,整个人都显得深沉得很,就是不像个小孩。
邓奎先也点头,说:“竟然还和人玩起了打赌这样的事儿,以前的你可干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一个孩子,要张大成熟,似乎不那么容易,必须让他经历一些挫折和失败,才能打磨他,可更难的是,让一个已经被打磨过的人,重新恢复到孩子那种单纯无忧的状态。
邓秀宁不由得摸了摸后脑勺,她自己也感觉到了自己有了一些变化,只是没有林琳总结的那么好而已。
这事儿,家里人好像还挺高兴的?
唯一不高兴的,大概是蔡解放了,他担心他的菜啊。
朱凤英见蔡解放那样,便说:“要不我多做一点菜,你们多带几瓶去,到时候分出去了一些,你们也还够吃。”
邓秀宁不乐意:“这还没出结果就认定我要输吗?回头金丽儿非得笑话我不可。”
邓奎先也不太赞同,说:“打赌就要遵循约定。实在担心不够,就让带点腌菜去。吃腌菜就当是长记性了。”
家里的腌菜也不少,平时收的什么豆角黄瓜之类的多了,这气候又存不了太久,朱凤英就做了腌菜。现在家里腌菜还有几坛子呢!
“这样行吗?”朱凤英舍不得孩子吃苦。
邓秀宁说:“行的!好多同学只有腌菜吃呢!”
作者有话要说: 我做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