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中午,飞机落在一处庄园的停机坪,几乎占据了整个山的欧式建筑活像是什么生活在深山的吸血鬼。
司乐看着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古堡,抱着娄栎的手臂紧了紧,“你说他们不会偷我孩子吧?”
娄枭瞥了眼死死抱着司乐脖子的娄栎,“偷就偷了,省的我们自己养了。”
司乐眼睛都瞪大了,听听!这是人话吗!
见她急了,娄枭笑了,“开个玩笑。”他看向娄栎,“你辛苦生的,也不好送人。”
娄栎背后一阵发凉,好险好险……
……
庄园太大,先前的管家老伯派车过来接人,转过几个花园,车子停在了状似宫殿的建筑前。
“这里是主人的房间,三位请进。”
房间门被推开,映入眼帘的是用料考究的实木床,上面躺着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
他一头银发,鼻梁高挺,眉骨是欧洲人的深邃。
在司乐打量他的时候,他也在看司乐,准确来说,他是在看司乐怀里的娄栎。
他点头,“像。”
他的中文不似老伯那么纯正,有种别扭的口音。
司乐抱紧了娄栎,“像什么?”
老人这才看向司乐,“我太太是亚洲人,娄栎跟你爸爸一样,都是亚洲面孔。”
听到这两个字,司乐心里刺痛,“你说是我的生父么?”
“是,他是我
最爱的儿子,也是我最孝顺的儿子。”
听到老人对那个生下她却没有负责的男人评价,司乐冷笑一声,“是么?但是他却不是一个好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