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娆娆回了楼上,把那块男士腕表拿出来又看了看后,放进了首饰盒里。
心想,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
沈娆娆倒没想着把人找出来,把东西还回去。
因为很麻烦。
人家能把自己的表给她,恐怕也是不想麻烦,能解决的事当场就解决了,甚至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想想还有一种另类的诡异萌感,沈娆娆把自己给逗乐了。
睡一觉后沈娆娆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过了两天,沈娆娆去了一趟一趟圣玛利亚医院,给维克托送了一件礼物。
“是谢谢你帮我的忙。”
维克托也不推辞,笑眯眯地收下了。
医院这天的前台换了一个人,不是第一次沈娆娆见的那个,一见沈娆娆就对她翻白眼。而一到维克托面前,小护士面容立马变了,笑的花团锦簇,脸颊微红,温柔细语跟维克托说话。
等人走后,沈娆娆叹了一口气,说:“这医院里应该有很多怀特医生的爱慕者。”
维克托拳头抵在嘴边咳了咳:“不至于太多。”
的确是外国人,说话都跟华国人不一样。
“对了,”维克托想起一件事来,跟沈娆娆说:“下个礼拜六,在悦和路21号,一位英国人的别墅里,要举办一个慈善晚宴,隆城的一些有钱人社会名流都会参加。正好我收到了邀请帖,沈你有没有兴趣?或许我有这个荣幸能请你作我的舞伴?”
慈善晚宴?
目前整个北岭省境况都不好,这么久过去,上无政策下来,各地富强豪强借此机会筹办起来的宴会,不知会有几分真几分假?
不过索性沈娆娆无事,去见识一下倒也无所谓。
于是点点头:“我的荣幸。”
晚上,严定州洗过澡,穿着睡衣在书房看文件。
一个丫鬟敲了敲门,端着茶水进来,倒茶的时候忽然出声:“少爷……您的那块手表呢,我收拾衣服的时候没看见……怕是不是叫哪个小丫头偷藏了?”
严定州眼皮都没抬,声音淡淡:“出去吧。”
丫鬟咬了咬唇,似乎不死心:“可是,少”一个爷没说出口。
严定州眼神看了过来。
丫鬟吓得说不再开口。
即使严定州相貌生得再英俊,但他依旧让人害怕。
严定州:“把冯良叫进来。”
丫鬟战战兢兢出去了。
不多时,冯良进来:“少爷。”
严定州的一手捏了捏眉心,“将那几个丫鬟送回京城,告诉母亲,我这里不需要人伺候。”
“好的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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