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驴碍眼不管事,就揪她那毛,一揪就好了。”
“你,死妮子,人不大,孬点子咋正多。”
陈张氏一把扯掉脸上的驴碍眼,腾的跳起两腿拢得紧紧的,那种恶梦谁做过一次都不想有第二次。
陈梅花扑过来抱住妈妈:“妈,咱们回家吧,你看俺哥都被他们打成啥了。”
瑞峰和陈礼义扭打在一处,两个人一会翻下,一个翻下,打了个平手,一时难分个胜负。
韩家有几个人上来拉架,那肯定是韩家人向着瑞峰,拉看似拉架却每次都让瑞峰狠揍陈礼义,对于这种人动平动说跑娘家闹事的女婿没有人会待见。
瑞峰娘在一边坚张的直哭,说谁都不听,俩人都打红眼了,她又一直操心瑞荣,怕她醒来一个忍不住,钻出来让陈家人看见可怎么办。
陈张氏站起来摔了驴碍眼,劈手就去抓瑞碧的头发,口里骂着:“没王法的死妮子,你娘不会教你,让我来管教你,小小年纪知道啥是毛。这么恶毒,你说你们把你姐藏那去了。”
她一边撕打瑞碧,一边示意陈梅花去屋里四周去找。
碧瑞看见陈梅花往柴火垛边去,她急了,也不顾陈张氏的撕扯,猛的去扑陈梅花。
陈张氏剥了这个空,伸手操起一边的板登,就朝王瑞碧头上砸。
一个身影箭一般的窜过来,伸手夺过了陈张氏手中的板櫈。
“亲家母,有啥话不能好好说,你们在韩家门里动手,是看韩家没人吗。”
韩木匠站在陈张氏的面前,眼里似乎能喷出火来。
与此同时,瑞鑫也拉开了瑞峰和陈礼义,他怒气不息的瞪视着他们说:“你们俩,这是干啥,陈礼义,你都多大了,还跟瑞峰打架。”
“哥,他说俺姐坏话。”
“大哥,我可是实话实说,瑞荣跟人跑了,还拐走我们的存款,我就说一句,就被他打,你还说我。”
“哼哼,你别叫我大哥,你说瑞荣跟人跑了,有啥证据,没证据说这话有啥意思,嫌自己头了黑想染头嘛。”
“大哥,你这话咋能这么说,我说她给人跑了,肯定有证据,其实我也不想跟她计较,现在她只要回家跟我好好过日子,我啥也不说。今这打也算白挨了。”
“你白挨打,你打的多,我打的多,今个你不拿出证据,给我说明白,咱没完。”
瑞峰气呼呼的说,突然他脑子里闪过一个场景,蹭的跳过去,一把揪起陈礼义的衣领,着急的问:“你说,我姐她现在什么地方,不会是你们把她害死了,贼喊捉贼吧。”
“瑞峰,放手,礼义,你好好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亲家母,你也别哭别闹,当着韩家砦的老少爷们,你正说了,问问大伙,我韩木匠是那护短的人不是。”
“就是,亲家母,有话好好说,我哥我嫂子也不是那种不论理的人,你们说说到底是咋会事。”
韩家的族长瑞碧的二叔韩相国笑着说,他为人精明,在村好里管事,人家说他有国相的本领,就给他起了个雅号相国。
抬手不打笑脸人,陈张氏闹也闹了,这会韩家的当家人来了,她自然得给自己一个台阶,同着街坊的面,好好掰扯掰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