猗窝座:“可以。”
“那走吧。”
太宰治先行走出素流道场。
猗窝座朝父女俩深深鞠了一躬。
“请多保重,恋雪,师傅。”
转世的恋雪身体健康,能和师傅一起在这个世界好好活着,真是太好了。
他冲出素流道场。
“狛治哥哥——”
像是预感到了什么,恋雪哭喊道。
“你会回来的吧,一定会回来吧!”
“无论多久,我和父亲都会等你的。”
猗窝座捏紧拳头,强迫自己不回头。
太宰治带着猗窝座一直走,走出素流道场的小巷,走到海边。
“什么时候动手?”猗窝座忍不住问,“是想拖到日出,让我晒太阳?”
太宰治把变人的药扔去。
窝座下意识接住:“什么意思?”
“要倒掉或者喝下,随你。”
“但,如果你选择喝下,有一个前提——”
太宰治盯着猗窝座,鸢瞳在夜中近黑,代表着绝对的理智与冷酷,没有事物能脱离他的掌控。
“解决童磨。”
猗窝座指尖动了动。
解决童磨?他何尝不想!
但是,一,他实力与童磨有差距,二……
听到猗窝座的话,太宰治挑眉,嗤笑:“鬼哪里不能杀鬼了?”
“什么?”
“杀鬼的手段,你刚才自己不就说了吗?”
猗窝座愣住。
意思是……让他把童磨绑在阳光下。
确实可行,但问题又回到了第一点上——他需要爆发出能压制童磨的力量,才不至于让童磨逃掉。
虽然不甘心,但他现在确实没那个能力。
太宰治就像没注意猗窝座的挣扎,凝望海面道。
“杀掉一只上弦,就能有数百人获救。”
“这比你在这里做无用的忏悔,要切实可行得多。”
“我曾经的教导者,是绝对逻辑和理性的化身,凡事寻求最优解。我多少也受了他的影响。”
“关于你的事的最优解——让你活着赎罪,远比以死谢罪更有价值。”
太宰治转头盯着猗窝座,字字诛心:“你早一天杀掉童磨,就能多救一天的人。”
猗窝座捏紧手里的药。
“为什么要做这些事?”
“别误会,”太宰治微微一笑,“我不是在帮你,只是在利用你。”
“要是你能解决童磨,宗次郎就不用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