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是儿子,一边是老公,手心手背都是肉,两个都是自己的宝贝。
明媱夹在中间左右看了看,半晌,终于偏心了一次。
她起身,把小朋友抱在怀里,然后弯腰在祁叙脸颊亲了下,“等等我。”
说完就带着奇异果离开了房间。
十来分钟后,明媱一个人回了卧室。
手里竟然没抱着小黏人精。
祁叙不禁坐直:“人呢?”
明媱在他身边躺下,眨着眼:“哄睡了。”
“没哭?”
“没哭。”
“……”
祁叙竟然不着急继续刚刚的战斗了,心思完全被明媱如此轻松收服了小黏人精这件事占据。
“你怎么做到的?”
明媱顿了顿,“我拿了件我的睡衣过去,他抱在怀里,闻着妈妈身上的味道就不会闹了。”
“……”
原来这么简单。
“那你怎么不早用。”
“我也是今天遇到一个做了妈妈的朋友才知道的。”明媱捏了祁叙一把,“你怎么回事,啰啰嗦嗦,待会儿子醒了我可不会再偏心了啊。”
祁叙微微一愣,明白了明媱的意思。
他翻身把人压下,“你还知道偏心我一次。”
“对不起嘛。”明媱卖乖地揉祁叙的脸,“儿子黏我,你总不能跟儿子争风吃醋吧。”
“哪条法律规定不能了。”祁叙开始不安分地吻身下的女人,伴着细声细语的温柔,“我就吃。”
夫妻俩很久没有这样亲密过,明媱轻轻笑着逗祁叙。
“醋有什么好吃的,吃我,我甜。”
祁叙抵着她的鼻尖,声音已然哑了下来:“多甜。”
明媱微微抬起头,对准祁叙的唇吻下去,“尝尝不就知道了。”
到底是做了妈妈的人,祁叙尝了一夜,回味无穷,食髓知味。
抱着明媱睡衣睡觉的奇异果也很安静地睡了一夜,早上五点多醒来发现没有在妈妈身边才哭了起来。
那时明媱才被祁叙折腾到睡着没多久,知道阿姨很快会把孩子抱过来,祁叙不想吵醒明媱,自己下床去了儿童房。
泡了奶,抱着小屁孩在房里边喂边哄。
也是奇怪,祁嘉曜小朋友看到爸爸来了也不哭了。
大概是知道自己几个小时前才坑过他,这会儿嘚吧小嘴默默喝奶,试图当做无事发生。
祁叙用一种“敬奶不吃吃罚奶”的眼神看着他。
祁嘉曜试探一眼又默默收回,甚至喝完了又开始跟亲爹卖乖。
眨巴眼睛,咧开小嘴。
一副萌化了的笑容。
没错,下午祁叙就是被这个笑容给欺骗了。
可再来一次,祁叙发现——
自己的唇角还是在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