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涂山应下,看了眼余玉秋,“小秋,你不要生气,我……我先去忙了,晚点再来找你。”
涂山离开。
余玉秋看着涂山的背影,兴致也不是很高,解释道:“我也不是生气,他的性格,你好好说,他不知道能磨磨唧唧纠结到什么时候,你的顾虑是对的,现在墨族还是鹿炳承的权势最大,带他是不可能带的,我纯粹就是不想在这件事上浪费时间。”
季温暖笑,“师父对族长还真是了解,难怪把他拿捏的死死的。”
余玉秋收回目光,她的眉梢眼角,还有温柔水润的黑眸,都有不舍的情绪。
涂山不想她离开,她又何尝愿意这时候走?
余玉秋很快收拾好情绪,她看着季温暖,“你还有话要对我说?”
季温暖刚刚让涂山去忙活的事,分明就是在找理由把他支走。
涂山没听不出,余玉秋却一下就听出了画外音。
季温暖点头,含笑嗯了声,在桌旁坐下。
余玉秋看她这样子,心头一喜,抢过季温暖手上拿着的茶壶就给她倒水,脸上也有了喜色,“是个好消息。”
季温暖眉眼飞扬,“天大的好消息。”
她说完,敛了敛脸上的笑容,“但是对你来说,可能不是这样,你先坐下,情绪不要太激动!”
余玉秋的好奇心,完全被季温暖的三言两语激了出来,催促道:“别卖关子了,快说!”
朱甜甜不知道季温暖要说的是什么,也眨巴着眼睛凑过来,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
季温暖看着余玉秋,“墨泓深是宋海云和鹿炳承的儿子,他和我--”
季温暖话还没说完,余玉秋拍着桌子就站了起来,“什么,你说什么?”
朱甜甜脸上的好奇雀跃褪去,“大师姐,你不是说这事暂时不告诉师父吗?你怎么说了?你要说这事怎么不让我说啊?”
朱甜甜郁闷又失落。
余玉秋闻言,目光在季温暖和朱甜甜的身上扫了扫,声音变的有些尖锐,“你们都知道?什么时候知道的?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要一直这样瞒着我?”
余玉秋的情绪激动,完全做不到平静,平静不下来。
朱甜甜指了指季温暖,弱弱道:“大师姐不让说的,大师姐不让说,肯定有她的道理,我就没说,她现在不也告诉师父您了吗?师父,您也太激动了吧?不要激动!”
余玉秋手握成拳,“我怎么能不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