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江席月看着她,像是笑了笑。
&ldo;现在呢?
林应缇笑着摇头:&ldo;已经不想了。
因为她已经拥有了。
下火车时,那几个学生还特意挥手和林应缇她们说再见,其中那对小情侣中的女生,还悄悄对林应缇咬耳朵。
&ldo;你的丈夫很爱你。
看着林应缇迷惘的表情,女生轻声哂笑,看来她不知道她的丈夫爱意明显到连自己这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都能一眼就能发现。
临走前,她对林应缇眨了眨眼,用嘴型说了句&ldo;新婚快乐。
&ldo;
谢谢。
出了火车站,踏上银木镇土地的那一刹那,林应缇险些要认不出来这座在幼时困住她的镇子了。
小镇上的建筑已经成了清一色的仿古建筑,和所有旅游古镇一样,一楼开着各种各样的土特产小铺。
原本的玉米地已经变成了一望无垠的向日葵花田,有不少人来拍照打卡,甚至还有人在这里拍婚纱照。
没有人知道,在很多年前的一个雨夜,两个孩子曾经手牵着手,绝望地穿梭在望不见尽头的玉米地里。
林应缇站在那片向日葵花田前,看了一会,就对江席月说。
&ldo;走吧。
曾经的那个所谓的&ldo;家
也已经早就被拆迁了,然后又在原地重建了一家民宿,林应缇和江席月在那里办理了入住手续。
一楼的院子里有棵老树,应该有些年头了,树下有个躺椅。
到了银木镇后,除了前几天出去逛了逛,后面的日子里林应缇都基本待在民宿里。
这几天天气不错,林应缇便喜欢在那里晒太阳,脚边围着只橘猫,阳光洒下来,总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ldo;这几天总觉得有些困,不想动。
&ldo;应该是春困吧。
江席月想了想,望着院子里已经抽出新芽的老树,语气温和:&ldo;春天要来了。
林应缇却若有所思。
&ldo;
是吗?
院子里的槐树看上去有些年头,盘根错节,饱经风霜,槐树花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江席月目光无意间掠过那棵树粗壮的树干,随即一顿。
只见粗糙不平的树干上刻了几个字,依稀能看得出是&ldo;林应缇
三个字,旁边还歪歪扭扭地刻了一个小小的月亮。
&ldo;
他无言地抚上那处,手指缓缓摩挲着粗糙的刻字。
半晌,他回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