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发着烧,量一下。顺便记着,别总有幸存者偏差。”
“……”
被教育了一顿,祝在自知理亏,也没反驳什么,将体温计夹在腋下继续吃粥。
骆元棋时不时给她看看吊瓶,又去给她打了杯热水过来:“待会儿把药吃了,一日三次,一次三片。”
韩笑站在一旁羡慕地说:“你男朋友对你真好。”
倒也没正面反驳,祝在很给面子地笑了笑:“你这话让他女朋友听见就不好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韩笑自知说错了话,连忙用玩笑话掩饰尴尬,“骆先生,不介意的话可以多一个女朋友吗?”
骆元棋含笑,一本正经的模样:“可能吃不消。”
傍晚的时候,施云飞他们打了个招呼便离开医院了。
骆元棋见祝在满脸倦容,没吃多少,又给她削了个雪梨。
边削梨子边跟她不经意提起:“下次生理期不要再去潜水了,抵抗力会比较弱,万一受伤没发现,很容易细菌入侵。”
祝在惊疑地看着他,过了半晌才咳了两声,“连这个医生都给你说?”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还不是跟他俩一样,把我当你男朋友了。”
祝在:“……好的。”
安静半晌,他又问:“贺遥呢,还在外面出海?”
“嗯。”
也不想提及这些的,但看到这般虚弱的祝在,骆元棋还是没来由得替她难过。
“或许过些天就回来了。”
对此,祝在反而表现得很释然。
“你怎么来这里了?正好在这附近?”
削梨的手一顿,很快又恢复平常。
“嗯,正好前两天从西洲过来旅游。”
“一个人?”
“是的。”
津市是著名的旅游城市,这样说来,倒也没什么奇怪的。
祝在抱歉地道:“那还挺巧的,不过我应该耽误你行程了。”
骆元棋:“也没有,正好玩累了,准备回鹭城了。”
越是这样说,祝在越觉得不好意思。
“阿姨最近还好吗?”
“挺好的,过两天跟我爸一起搬去鹭城住。”
他的声音很平静,似乎已经接受母亲的这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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