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您去看一下她们的学习过程吧。”顾春说,“其实这种学习非常枯燥”
她们走入一间教室,站在教室的角落里。
刚刚离开的老师已经回来了,她拿着一把精钢做的戒尺,站在教室的讲台边。
宁瓷等了五分钟,老师和学员都没有任何行为。
“你让她别管我,可以上课了。”宁瓷小声地对顾春说。
“这就是在上课。”顾春也小声地回答。
安静地坐着,就是一种修行。
宁瓷:“?”
“她们要学会不被外界干扰,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安静地坐着。”顾春领着宁瓷走到另一间教室,“其实刚才那个老师教的还挺好的”
“根本什么都没做啊。”宁瓷说。
第二间教室比第一间教室要稍微热闹一点。
学员们从位置上起身,她们塑身的长裙上挂着铃铛,随着她们在教室里缓步行走而发出轻微的响声。
“这堂课教她们正确的走路方式。”顾春说,“等到铃铛不会发出响声,她们这门课才算通过。”
“走路的方式能和精神力有什么关系啊??”宁瓷不理解。
“我们要学会掌握自己的身体,从而掌握自己的内在。”顾春一本正经地说。
“但我看你这样的毕业生也没有像她们一样”宁瓷打量着顾春,说:“我看你还挺活泼的。”
“我们成年以前都是在外面的基地里生活,每个人都有一些不太好的习惯。”顾春解释道,“等到学院的课程结束以后,我们会在基地里获得新生。”
“并不是说我们要一直这样生活,只要毕业就不用再这样了。”
宁瓷意识到教导学院根本不是顾春说得那样。
这里没有人在教导学员掌控自己的精神力,学院在训导她们,磨去她们的生命力。
每个人初生都是一块嶙峋的石头,而学院要磨去她们锋利的棱角,把她们变成千篇一律的鹅卵石。
第三间教室,这里没有桌椅,学员们正在拉伸自己的身体。
“尊贵的类人不需要面对危险的植物。”顾春说,“我们最好不要有太夸张的肌肉。”
“这个教室里的学员,她们原来的生活条件不好,体格过于健壮了,不符合类人一贯的形象。”
宁瓷原地踉跄了一下,怀疑自己的耳朵。
她伸手捏了捏顾春的胳膊,感受到她胳膊里蕴含的肌肉。
“骗子。”宁瓷面无表情地说。
“我已经毕业了。”顾春还是这句万能台词。
“我刚刚摔倒了。”宁瓷试着说,“我要追究这个学院的责任,这里的地面不平。”
顾春毫无异义地赞同,“您说您想怎么办?”
宁瓷手指划了一个大圈,挨个指过这些教室。
“我刚刚指到的人,罚她们统统出去跑步,跑到浑身出汗为止。”
五分钟以后,几百个学员换上利落的短裤短袖,顺着学院的围墙跑步。
“最前面带头的那个,你跑快一点!”宁瓷叉着腰,冲领头的校长喊道。
宁瓷:我要造反了,你们学学怎么跑路吧(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