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身他就差点碰到无声无息的站在自己背后,目睹了刚才发生的一切的德克萨斯。
“能解释不能?”夏尔讪笑:“你不打我那我解释了啊,解释完就不能——”
“嗷!”
“大肿么样卡亚希生生(她怎么样了,凯尔希医生?)”
“好好说话。”凯尔希瞥了男人一眼,对方的脸颊一片红肿,有深深的印子,此刻蔚蓝的眼瞳一阵通红,当然这显然不是感动的,而是作死作出来的。
“她怎么样了?”
“用罗德岛的治疗方式,半个月左右就可以抑制病情并且确保半年内不再复发了。”
“罗德岛,永远滴神!”夏尔比了个大拇指,乐呵呵的对着能天使还有德克萨斯说道:“走,姐妹们,上车!”
“等下。”凯尔希伸手按住了夏尔的肩膀。
“治疗费交一下。”
“那你找安德烈斯啊!”夏尔无辜的指了指一旁的安德烈斯:“让他大个电话叫来十万乌萨斯勇士一人提一袋现金,反正乌萨斯付得起,干嘛找我?”
凯尔希轻轻地摇头。
夏尔·夏洛克收起了笑容。
已经上了车的德克萨斯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仅仅几十秒的时间,他就满脸笑容的走过来拍了拍车窗,对着看向自己的能天使和德克萨斯挥了挥手,做了个暂时告别的手势,然后饶有兴趣的挥舞着手杖向切城走去。
德克萨斯本来想打开车门,然而她读懂了夏尔的眼神,温柔里充斥着冷酷和坚定。她知道无论自己怎么做都阻止不了他了。
德克萨斯已经数不清夏尔·夏洛克是第几次这样做了。
比起不告而别,更令人难过的是他带着无所谓的笑容对你挥挥手,然后像是去给你买pocky或者路边的冰激凌一样哼着小调离开。
然而在前方是被天灾裹挟的战场。
“凯尔希医生,对吗?”
“嗯。”凯尔希关上了车门,示意玫兰莎开车。
她看着正前方的后视镜,鲁珀族女孩的表情清冷而迷惘。
“你们两个说了什么?”
“没什么。”
“我想知道。”德克萨斯眯起了眼睛。
“我想你更应该从他的嘴里听到,不是吗?”凯尔希说:“我们彼此心知肚明,他是最不需要担心的人。你担心的不是他的安全,而是他存在。”
“他对你而言,你对他而言,是怎样的存在?”
谁知道呢。
德克萨斯闭上眼,靠在了坐垫上。
她莫名想起了从前的那些任务,总会有人贱兮兮的围在她旁边,像鹦鹉一样吵闹的逗她开心。
哼。
反正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