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什么要这样问?
那女人盯着秋夕好一会,猛地将她按着头贴在了地上。
有些细微的碎玻璃渣刺进了皮肤里——
秋夕的手指动了动。
刚刚那副挂画的画框被打碎,玻璃掉了一地。
石块离墙根有些近,在她脚边,她够不着。
秋夕的手在肚子底下摸索了一会,那里只有一些细微的玻璃渣。
有几片大的,跌在那女人脚边,在秋夕的脑袋前头一些的地方。
虽然能够着,但这女人怎么会让她去拿?
秋夕磨了两下牙,脸贴着地,闭上了眼睛,毫不动弹,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那女人试图拎着她的脑袋将她的头再抬起来:“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吧?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她到底在说什么?
秋夕不明所以。
在那女人揪起她头发的时候,秋夕猛然向上一冲,将蓄力已久的手戳在了她揪着自己头发的那只手臂内侧的靠近关节的位置。
她记得这里有一个穴位,摁上去以后会整条胳膊发麻使不上力气。
可惜她想不起来具体在哪了,只好挑软肉下狠劲。
那女人显然有些没反应过来,秋夕一鼓作气,一把捞起地上她早就瞧好的一块玻璃片,冲上去撞倒了女人。
用玻璃片抵着她的脖子似乎不太可能了,这女人已经反应过来了,正伸手试图把被碎玻璃扎了满脸血丝的秋夕推开。
再而衰,三而竭。
秋夕毫不犹豫,一口下去咬住了这个女人的胳膊软肉。
她竟然还敢穿着那样的衣服就出来?
鞋倒是换了,衣服却没有换,不过那身歪斜的实验服没了,若非如此,秋夕的牙口也没法咬破她的胳膊肉。
猛地一张口,脸上的伤口被扯动,当真是疼极了,但一伤换一伤,秋夕牙根发力,一副要将那块肉咬下来的架势,毫不留情。
女人叫了一声,半条胳膊这下是真的没了力气,她疯狂地蹬着脚,抬起头一下下地去撞秋夕的头。
疯子!
秋夕腾出手来,将玻璃片狠狠扎在了这女人没有衣物保护的胸口上侧位置,但自己手上也猝不及防被带出一长条稀里哗啦的血线来。
:“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