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娆悄悄偏头睁眼想看他的表情。窗帘隔光太好了,睁眼闭眼一个效果。
“不是过程中,是验孕的时候比较紧张。”
“。。。。。。。我做了措施。”
“我知道,我就是比较担心。”
“为什么?”
池娆想了下,不知道怎么开口。祝淮书没有追问。
今天大概就这样了吧。虽然有点诡异。
池娆有点困,打了个哈欠。
“我今年三十一。跟证件一致。”祝淮书蓦然开口。
嗯?池娆翻了个身,反应了下,想起是自己先问他年龄来着。
“嗯嗯。”
“以后别叫祝教授。”
“好的,祝。。。。。。”教授。
最后两个字,池娆做了个口型。
池娆属于神经比较敏感那类人,习惯一个人睡,只有耳边有一点动静就睡不着。
虽然祝淮书不打鼾,呼吸声也不重,但架不住外面偶尔有细微的电梯运行的声音,窗户没关,楼外有不知名的乒砰声,跟只小猫爪子似的时不时挠她一下,后半夜实在困极了才睡过去。
今天是周末,池娆本打算睡懒觉,结果楼下似乎在装修,八点就开始用电钻,嗡嗡哇哇的声音像恶魔之爪逼她掀开眼皮。
攥紧拳头,她骂骂咧咧走进卫生间准备上厕所。
洗手池前的男人扭头看她,额前细碎的墨发往下滴水,水珠顺着脸侧滑进剃须泡沫。
他单手握着剃须刀,身前没了遮挡,腹肌线条清晰,人鱼线隐入下腹围绕的浴巾。
池娆下意识抬手捂脸,以及,咽了口口水。
转念感觉自己太没出息了,又不是没见过男人。
再转念又觉得食色性也,馋怎么了,圣人也有七情六欲。
不过她是来上厕所的,总不能在他身边上吧。
考虑了三秒,池娆决定放弃眼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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