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鸢性格温顺,跟谁都能说上话,闻梁应该是欺负过她,所以她才会这样反感。
安奈没继续问下去,“那行,以后他的邀约我就推了。”
许鸢点头,微笑,“辛苦安奈姐了。”
他到底是没约上她。
都三年过去了,她还是不肯原谅自己吗?
闻梁固执地想,他曾经以为,他跟江怀瑜一样,等她个两年,等她气消了,就会乖乖回来的。
可好像不大一样。
这两年,许鸢成长了不少,也变得更加优秀了,就连面对他,都能神色自如,连一点别的心思都看不出来。
曾经,他轻轻松松就能把她拐到手,砸点钱,这个女人就贴过来。
现在,似乎砸多少钱,她都不肯回头看他一眼。
问题出在哪呢?他想了三年,也想不明白。
后来,他喝醉了酒,跑去问许灼,为什么江怀瑜可以,他不可以?
为什么谢昭能原谅他,许鸢
不会原谅他。
许灼重重叹了一口气,说,“你以为江怀瑜容易?”
“谢昭走后,他病了两年,人回来了,病才好转,但谢昭不肯原谅他。”
“他后面又挨刀子,又挨枪,才换回来她的心。”
“而且,你俩本质上就不一样,他多少也给了些谢昭一些资源,而且他可是真守身如玉,你敢信,他这辈子就谢昭一个女人?我都不曾做到,更别说你了,花花闻少。”
闻梁这群人里玩得最花的,女人属他渣的最多。
许鸢才不可能要一个破鞋。
许灼看他不清醒的样子,继续刺激他,“你能说说你给过许鸢什么嘛,咱就别装深情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玩完了就玩完了呗。”
“别搞这副拿不下放不起的死样子,老子瞧不起你。”
闻梁醉醺醺的,他灌了一整瓶酒,喃喃的说,“我也可以为她挡刀,挡枪,怎么就不能在一起了呢?”
许灼深深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哪有那么多挡刀挡枪的事,就算真打了,也得有命扛。
江怀瑜就是命大,而且陈泽辉没下死手。
他觉得陈泽辉给他放水了,故意往偏了打的。
哪能那么巧?一下就避开了心脏?
许灼感叹,不是谁都有江怀瑜那么好的福气。
不过,他有。
他追舒文就比较轻松,就是挨了几顿打,要是没中刀,中枪那么严重,也没有错过那么多年。
说到底这堆人里。最幸福的人就是他了。
许灼看着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