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说就要号上她的脉。
女医显然很紧张,握着卿酒酒的脉有许久,不敢抬眸看季时宴:“王妃娘娘脉象虚浮,不过确实没有怀孕,但——”
“闭嘴!”
剩下的话被季时宴狠狠打断,他站起身,拖起卿酒酒往外走:“本王看这饭你也不爱吃,索性就别吃了!”
女医的话听在季时宴耳朵里,就证实了卿酒酒不肯给他生孩子的事实。
卿酒酒被他拖的脚步踉跄,她头晕体虚,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季时宴你又发什么疯。。。。。。”
女医胆子小,已经被吓跪在地了。
她没说完的话也不敢再说出口,原本她想说,王妃身体实在虚弱,即便想要,最好也好好调理一番,不然就算怀了孕,生孩子也有极大的风险。
可是王爷气成那个样子,她哪里还敢说话。
倒是卿秀秀,她不慌不忙地喝了一口粥,望着卿酒酒被拖的踉跄的身影,发出一声哼笑。
不知死活的贱人,还真当王爷这些日子对她生了宠爱?
也不看清自己的身份,王爷这么厌恶她,她还不知好歹!
看来这次不用自己出手,她也会被惩罚的很惨了。
卿酒酒被季时宴扔到了床上,她本来就晕,这一下直接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不想给我生?”季时宴将她翻过来,一手紧紧掐上她的脖子:“可惜这事由不得你!”
“季时宴,你别发疯!”
这些日子他们之间的相处还算平和,可平和终究是他们之间的假象。
有一日屏风被撕开,他们总会是这样针锋相对的场面。
“在你眼里,我不是无时无刻不在发疯么?”季时宴掐住她的腰带向自己:“不想给我生,那你想给谁生?周庭樾吗?还是那个姓席的?”
“你放手!”
季时宴偏偏不放,就着这个姿势撕开卿酒酒的衣服。
他眼里有着被烧红的怒火,就好像最脆弱的一根神经被人捏在手里。
卿酒酒总是有本事,让他从风平浪静变得狂躁暴戾——
痛,浑身都痛。
被强制进入的下。体更如被灼烧一般地难受,卿酒酒进咬着牙,以免自己发出求饶的痛呼。
“你看,你拒绝又怎么样?凤凰胆会让你对本王俯首称臣,会让你打开双腿。”
难听的侮辱生生割裂耳膜。
在剧烈的动作中,就连眩晕都消失了。
卿酒酒望着床顶上不断晃动的床幔,显得空洞无神。
又被季时宴掐着下巴看向他:“说话!”
“说什么?”卿酒酒抬起一根手指,就连手指也在战栗:“季时宴,除非你把我杀了,不然我不可能再给你生孩子。”
说完,她背对季时宴转过身蜷缩起来。
被折腾过度的身体,上面全是青紫的掐痕,全是季时宴留下的痕迹。
直到这时候,季时宴才像是微微冷静了下来。
他眼中褪去了红,伸手将卿酒酒抱起来。
“你乖一点,本王说过了,你乖一点,我会对你好的。”下巴抵着卿酒酒的发顶,他一遍遍用手顺着卿酒酒的脊背。
“别妄图做我不喜欢的事,也别妄图逃开,你逃不走的。”
“主子!”门外传来沈默的喊声:“宫里、宫里派人来拿王妃,弘法寺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