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伤口,只能时间来解决,他能做屁颠傻呵乐小归,也能是自己痊愈伤痛的鬼哥。
尤瑕叹了口气,低头看着他,仿佛看着小时候院子里眼神瑟缩,小心翼翼给他递馒头的乐小归,人低低矮矮,一看就很好欺负的样子,但又是院子里唯一一个敢大胆和他说话的人。
他小只,却不好打到。
而这件事,除了他和余飏,谁也插不了手。
结了网吧三天的帐,网管看到乐小归都忍不住说了句,“上网太狠了哥。”
人家打游戏啊好歹还眯会,这家伙黑夜白天都没见睡的。
乐小归小心看了眼尤瑕,尤瑕恶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头压得更低。
出来后,尤瑕看才过十一点,环视了一圈,最后把他带回了振安寝室,好在刚落锁不久,宿管大爷还给开门。
尤瑕把洗漱品递给乐小归,“赶紧去洗个澡回来睡觉。”
在酒店还不如他的寝室让人安心舒服,乐小归哦了声,进了浴室。
等两人都躺到床上,已经过了十二点,乐小归睡在他的床,他就睡了遆景的床。
床板空着,他铺了层自己的被子。
“瑕哥……”安静了一会,乐小归喊他。
“嗯?”尤瑕看他那边。
“我……想学心理学。”乐小归说。
尤瑕默了下,“好,你感兴趣的话。”
乐小归:“到时候我大概就能知道自己什么心理病了……”
尤瑕拧眉,“乐小归,你没病。”
“好吧好吧……”乐小归一副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和他争辩的无奈妥协,“最多对症下药,可以吗?”
乐小归说:“如果考得上,我就去找他。”
不会再嫌弃他,不会再反感他,更不会再推开他,只有合格的自己,才能出现在他面前。
尤瑕:“他可能只想要你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