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等着,就很好。
瑕哥原来还有这么宽厚的时候。
他忽然笑了一声,似乎什么都看开,什么都放下的笑,让遆景瞬间脸色难看,面如死灰般紧抓住他的手,“瑕哥!”
“你走了,我还能去看你吗?”
啧,瑕哥竟然可怜的就这点盼头了。
尤瑕说完,自己先想笑了。
“我会回来看你。”遆景立马说。
尤瑕摇摇头,“我去。”
瑕哥从来不是单方面等待的人,这次他要知道他的等待是有意义的。
“行。”遆景抓住他的手腕,“只要你想,随时可以。”
“好。”
尤瑕点点头,退后靠在了墙上,闭眼没有说话,似乎刚才的话已经耗费了他所有的力气,接下来什么都不重要。而尤瑕知道,不是不重要,是遆景没有放开他,让他有种劫后余生的快感。
他只能闭上眼,他怕自己眼里有不合时宜的欢喜泄露,让遆景压力更大。
遆景不知道,看他累的靠墙,只觉得是自己在拖夸他。
他拉住他的手,将他圈在墙边抱住。
“瑕哥,累吗?”遆景问。
他没给尤瑕说话的机会,“那我也不会松手。”
耳边忽尔泄出一声笑,遆景僵了僵,不可思议侧目看过去。
尤瑕收敛了表情,一副无奈的样子,“你接着说。”
他语气吊儿郎当,眼里却闪烁着喜悦。
“你……”遆景。
尤瑕骂他:“傻逼。”
遆景:“……”
尤瑕:“校帝是个傻逼,你知道吗?”
遆景抿唇:“嗯……”
尤瑕又笑了一声,“你就是个傻逼,你知道吗?”
遆景深深看着他。
尤瑕拍了拍他的脸,轻狂不羁张扬的,恣意而又傲慢,“傻逼,说话啊。”
遆景有些慌张,启唇刚要说话,因尤瑕迎过来骤然放大的面孔停住,尤瑕在他唇上泄愤般狠狠咬了一口,“你要不是傻逼,怎么会把这么简单的事情搞得让我想揍死你!”
尤瑕收回唇,手指重重在他唇上碾磨了一遍,遆景的唇在他浸染下总算没那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