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回到画面里,少了吊儿郎当的不正经,看他,“想不想我?”
尤瑕看着他,想说还好,开口是:“想,你明天回学校吗?”
遆景:“再等等。”
“好,尽快。”尤瑕说,说完顿了顿,补充:“也不用很快,每晚聊聊天就不错,距离产生美。”
“我都帅成这样了,你还想多美!帅出雰城吗?到时候你还看得住我吗?”
“你脸上挂着我名字,你看谁还要你。”
“嗯,是没人要了。”
遆景声音低低,指着自己脸的左边:“这里写着尤。”
他又指右脸:“这里是瑕。”
尤瑕:“嗯,我看得到。”
不用纹,他们看得到,以后,也会让每个人都看得到。
第二天,木头和镰刀就哄了上来,等着他说新进展。
尤瑕:“再等等。”
“啊。”镰刀说:“我就说吧,大嫂肯定能联系上老大。”
木头苦逼:“兄弟情呢,老大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尤瑕拿书的手顿了下,眼深了深。
原来昨晚的通话,也没想象那么容易。
即便如此,当晚,遆景的电话还是应时而至。
此后一段时间皆是如此,每天都有人围上来想听最新消息,班里看过来的不解疑惑眼神也越来越不加掩饰,【大家要发粪涂墙啊】高校群每天99+的消息蹭蹭往上涨又离不开校帝到底转没转校这个老生常谈的话题。
如此这些,和尤瑕没什么关系,只有桌上的卷纸越来越厚,课堂小测试一次又一次,一个又一个老师拍着他肩膀说稳了你志愿可惜啊。
尤瑕始终安之若素,好像周围繁杂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只有学些学习是他生活的所有,只是每晚那通如期而至的电话,让他与世界又牵连起来。
他呼了口气,忽然就想不起白天做了哪些卷纸,觉得此时原来才是活了过来。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近两周,遆景回校的时候,尤瑕正在厕所。
连着做了三节课的题,要不是木头扭过来,小心又担心的问“大嫂你不累啊歇会再做呗”,他才发现他可能需要出去放个水。
然后走在走廊上,步伐渐渐快起来,他是真的需要放个水。
进厕所刚拉开门,“操!校帝回来了!我他妈人傻了!”
“靠!真的假的?”放水的男人甩上门就飞奔出去了。
“你没洗手!”有人在后面追喊。
“还洗个屁!”
尤瑕拉门的手顿住。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