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在房间待了一会才出来,尤瑕和邹高翰早从厨房出来了,此时正坐在沙发前吃果盘,尤瑕拿着片西瓜,有些心不在焉。
遆景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咬了口,“不甜吗?挺甜的啊。”
尤瑕看过来,嗯了声。
遆景笑,抓了把他的头发,没说什么。
两人在尤洁家又坐了一会,趁着晚自习要开始前,往学校回。
两人坐了一段公交车,最后一段走路。
遆景偶尔说什么,尤瑕都有些心不在焉。
遆景看着他明显走神的侧脸,说话时顿了下,抓住他的手,轻挠了一爪子。
尤瑕回头看他,没发出声音的比了个口型:“找抽?”
“嘿。”遆景笑了声,故作不在意的说:“你是不是听见我和尤洁说的话了。”
其实这就废话,尤瑕这一路的魂不守舍,只要不瞎都能看出他怎么了。
尤瑕也没想掩藏,瞥了他一眼,嗯了声。
遆景摸了摸鼻子,刻了声,“你也别多想,尤洁就是担心你。”
尤瑕哼笑了声:“我姐,要你多说。”
遆景:“我这不是怕你想差路了,自己在这瞎琢磨,再给自己整进死胡同里了,黑灯瞎火的我不得担心你嘛。”
“呵呵。”尤瑕没什么感情地说,“你确定我们在死胡同里,你是在救我?”
但凡两人被扯进死胡同,基本上就没干过能拎出来给第三人听的好事。
遆景一乐,看他还能开玩笑,满意了,“不胡乱瞎鸡儿琢磨是好品德,遆同志对你提出表扬。”
尤瑕扫了他一眼:“你很适应自己的身份啊,同志挂嘴边说。”
遆景指他,“尤同志,组织警告你,别在这作风不良啊,给我端正态度老实说话!”
尤瑕:“好的,遆同志。”
遆景:“……”
两人看着对方,都有股想抽对方闹半天后又相对视的气笑一副无可奈何老子还能拿你怎么办的泄气和只能宠着呗的喜欢。
尤瑕看着街边昏黄的路灯,走在灯下,看看这旁边的自己的黑影,声音低沉说:“我不知道姐姐原来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