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知意瞧他那醋劲,失笑道,“你这一家,满意了不?”
孟西洲这才笑了,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来,一把把她抱起,把风知意的低呼给重重地“吧唧”了回去,“那还差不多!”
风知意赶紧四处看了一下,见没人,松了口气,没好气地轻捶他肩膀,“快放我下来,被人看见了多不好。”
现在才堪堪开始迈入初夏,院子里的草木还不是很茂盛,要是隔壁在的话,很容易被看见。
“好吧。”孟西洲把她放下来,拉着她的手快步往屋里走,“来,给你看样好东西。”
“什么呀?”风知意被他拉着往屋里跑,可当看到那个崭新的缝纫机的时候,无语地嘴角直抽,“这算什么好东西?”
“哎?”孟西洲见她面上毫无喜色,茫然地有些摸不着头脑,“你不喜欢吗?我听说结婚都要这个大件的,这还是我托人从海市运过来的。你不喜欢外面买的衣服,那就自己做。”
“我喜欢啥?我又不会做衣服。”风知意不太理解他的脑回路,“你什么时候看见过我喜欢做衣服了?”
“哦,你不喜欢啊?”孟西洲数了数,自行车、手表、缝纫机都有了,“那要不我去弄台电视机来?”
风知意忍不住朝他翻小白眼,“大队里通电了吗?”
“可以让大队里通电。”孟西洲还真的认真地想了想,“应该不是很难。”
“好了,你别瞎折腾了,要那些没多大用处的家具做什么?”现在原生态的生活不是挺好吗?风知意挺满意的。
讨媳妇欢心失败的孟西洲拉着她的手轻轻捏了捏,挫败地直接问,“那你喜欢啥?”
他好像都没送过一件东西送到她欢喜,送到她心坎上。
风知意笑盈盈地看着他,“还能是啥,当然是你啊!”
孟西洲一怔,随即一把把她搂在怀里,压着怀里好好地尝了尝,完了之后意犹未尽地压在她嘴角轻笑,“果然是甜的,是不是偷吃蜜了?”
风知意感觉他鼻息间的炙热都醇浓得像酒,熏得她微醉,有气无力地捶捶他肩膀,推开了他一些,“老首长回信了吗?”
“回了。”孟西洲看着脸颊微红、眼波微漾的样子别提多动人了,一把把她抱起放在一旁的摇椅上,“你等一下。”
说着,去打开搁在桌子上的包裹,找出信过来。
然后把她抱起自己坐下,再让她坐在自己怀里,把信递给她,搂着她的腰,头搁在她的肩膀上,“信我没看,但我给老首长打电话了。他说可以安排,让我们五一过去,他正好五一也要去趟京市。你打开信看看,老首长还交代了什么。”
风知意接过信打开,跟他一起看了看,内容确实跟孟西洲说的相差无几,“也是五一么?”
想着没几天了,坐火车去京市还要一天多的时间,“那我们是不是要准备一下过去?要提前请几天假吧?”
“嗯,我们明天就去请假,后天就出发。”孟西洲注意到她用了“也”字,就问了句,“谁还要在五一那天干嘛吗?”
风知意就把那个陈素素的事大概说了一下,“……我估摸着,她这可能是为自己的身份找退路。万一她现在的假身份被揭穿了,她还是嫁到这里来的媳妇。是不是知青什么的,估计就没那么重要了。就是不知道,她找上许家,是巧合还是有别的深意。”
孟西洲听得微微蹙眉,“她会不会有后路有底气了,就来找你茬?你不是说她想来占便宜,被你拒绝还羞辱了一顿么?她会记仇吧?”
“找呗!”风知意无所畏惧,一点都不后悔跟陈素素撕破脸皮,“如果她不顾她家人的死活,最多不过是揭穿我身份的事。我丢掉她这身份,可能就是做不成知青了,最多被发配回京。我有军医的身份,不会受到家庭背景的连累。”
风知意估摸着,那样她可能要被迫进入权势中心,悠哉悠哉的小日子怕是过不成了。
“不会。”孟西洲抱了抱紧她,“我们结婚之后,你就算不是知青了,也可以留在这里。我是这里的户籍,你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落到我的户口本上来。她就算揭穿你身份,也威胁不到你。”
风知意轻笑地戳了戳他脸,“你是鸡啊还是狗啊?有你这么形容的吗?”
孟西洲亲了亲她,笑道,“只要你嫁给我,我是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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