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小昏君眼睛一亮,“我找太傅去!阿离,走!”
反正都罢工不上朝了,出宫浪去!
薛博雅在绝境天牢呆了四年了。
“四年了,太傅你一点也没变。”殷丕显抱臂立在小亭子里,瞧着写字的薛博雅,脸上挂上了不大友好的笑来。
薛博雅放下笔,微微笑了笑:“你回来迟了一天,没赶上昨晚的那场大战。”
殷丕显切了一声:“谁跟你聊这个,我旗帜呢!”
她虎着脸伸手:“还来!”
薛博雅张了张口,有些意外的看着她:“你不是知道了么,我……给了周小贺,让她拿去冒充你。”
殷丕显阴晴不定的坐下来,瞥了一眼案上的东西,这灯也不怎么亮,撇一眼瞧见周小贺三个大字。
她阴着脸道:“旗帜是给你的,谁让你给别人了?”
薛博雅将写的东西收起来,让小书童送去宫里。
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我要拿旗子做什么,我又不会打仗。”
“那你收干什么!”殷丕显恼怒!
薛博雅:“啊?不是你给我的吗?”
殷丕显:“我给你是让你这么用的吗!”
薛博雅:“……”
他是真搞不懂这人的脑回路。
殷丕显比他小八岁。
他都成亲了,殷丕显还是个话都说不利索的奶娃娃!
他有段时间觉得殷丕显是个孩子,然而还没等他散发对幼崽的关怀,殷丕显就展现出了见一次打一次的强大功力。
因为跟薛七有过节,所以她七岁就开始上薛家找茬。
一打十……
从此他觉得殷丕显脾气臭还欠揍,可惜没人揍得过她。
他一半时间觉得殷丕显这孩子逗起来有意思,一半时间觉得跟殷丕显做同僚是上辈子做了孽!
“旗子还能怎么用?”薛太傅并不怎么有耐心对殷丕显温和,他随手给对面的杯子倒了杯茶:“喝水。”
殷丕显确实有点渴了,她一口闷了,把杯子又放到薛博雅面前:“味道不错,再来一杯。”
薛博雅:“……”
他抬头看了看殷丕显:“你不知道我这是什么意思吗?”
殷丕显把他手边的茶会抢过来,自己倒了杯水:“逐客令呗,薛博雅,你真有意思。”
薛博雅被这个有意思给震了一下,古怪的看着她。
殷丕显潇洒的把小茶杯一扔,目光亮亮的望着他。
薛博雅吞了吞口水:“很晚了,马服君,你该回去了。”
殷丕显撇撇嘴:“回去干什么,我爹有我母亲陪着,还有萧叔叔也在,他们两个总吵架,我回去他们就一起念我,我才不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