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故盯着他:“庆功宴你喝醉了,我把你带回来了。”
舒桥:“……”
舒桥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哦……哦。”
原来他没重生啊。
刚才那似曾相识的模样,还以为他重生到了茉莉酒吧那个晚上,那时候身旁可也躺着个沈故呢……
只是那时候他被吓了一跳,留了个草莓棒棒糖就溜了。
不过,昨天晚上庆功宴喝醉归喝醉,他为什么又和沈大少爷躺到一张床呢?
舒桥越想越迷糊,却看见沈故微微坐起,靠向了他。
沈故上半身只有一层薄薄的被子,被他这么一拉扯,被子也滑落了下来,便看到了宽阔的肩膀,精致的锁骨,还有白皙又匀称的肌肉。
舒桥被那层漂亮的肌肉给闪了眼,脸色一热,连忙偏过了头。
哪知沈大少爷越靠越近,几乎要将鼻尖儿贴在了他的脸上,那纤长的睫毛好像都扫过了他的侧脸。
痒痒的,热热的。
舒桥终于是坐不住了。
他用指尖推了推沈故的宽肩,假装很凶道:“干、干嘛!一大早就贴这么近,不、不许贴我这么近知不知道!”
沈故有些委屈:“你不记得了?”
舒桥:“?”
舒桥:“记、记得什么?”
沈大少爷的脸色瞬间划过了十几种表情。
有难过的,有可怜的,有受伤的……各种表情混杂在一起,连向来没有情绪的眸子都泛了点泪光,总是生人勿进的冰冷脸上竟然也有了这么多的情绪。
舒桥:“……”
舒桥忽然有些心虚了。
他实在想不起昨晚做了什么,就记得自己要出去吟诗,后来再次醒来就在这个地方了。
难、难道!
他对沈故做了什么了不得的承诺,还是拉着人家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就跟在茉莉酒吧那样,死拽着人不放……
毕竟……
他这一生就只有两次醉酒。
一次在茉莉。
一次在庆功宴。
两次醒来都失了忆,但是怎么想,怎么都跟他醉酒后无意识的动作脱不了关系啊!
……怎会,怎会这样!
他竟然这样提裤走人,真是个无情无义的渣男!!
舒桥被沈故那鳄鱼的眼泪给迷惑了,连忙用直接揩了揩他的眼泪:“我、我真的忘记了,对、对不起,我是喝多了,但今朝有酒今朝醉,酒不醉人人自醉,你忘了我这个爬墙的渣男吧……”
沈故:“?”
舒桥说着说着,又道:“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你要打要骂都可以,但我从来没有后悔过,是你给的自由过了火,让我更寂寞……”
沈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