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天那个打电话过来要钱,一上来就羡慕别人妈、想要c位出道的孤儿。
“我怎么不能在这里?我还在这随便吃、随便喝呢!”顾乐一点都不客气,叭叭叭的就是一堆,“倒是宁,进来之前不敲门,张口闭口就要钱,这还要上门来了,宁乞丐转世啊!”
盛鹏被他说懵了,从顾乐直接摆主人家姿态的时候就开始懵,后面对方越说越嚣张,气势噌噌噌地往上涨,就跟一把重锤一样敲在盛鹏的太阳穴上。
而听到后面那句“张口闭口都要钱”的时候,盛鹏隐隐有一种熟悉感。
怎么感觉,他好像认识这男生
“宁赶紧出去叭,我不想看见你!”顾乐赶人。
“是你!那天是你接的电话!”盛鹏脑中电光一掠,忽然想起来了。
这嚣张的语气,这骂人的姿态,分明就是前些天电话里的那一位。
一想起这个,盛鹏就怒火中烧,他还是第一次被人骂到气哽,而且当初对方连反击的机会都不给他,就利落挂了电话。
生在盛家,上有老爷子父母宠爱,周边有同学朋友吹捧,盛鹏从小到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除去没拿着公司继承权那次滑铁卢、被盛枭死死把住家里经济命脉外,盛鹏还真没受过什么挫折。
“是我又怎么样,骂的就是宁。”顾乐敢做敢当。
盛鹏被顾乐气的太阳穴胀痛,“你是盛枭养的情人吧,搞清楚身份,我姓盛,这里可没你说话的份。识相的话现在就给我出去,别脏了这里的办公室。”
顾乐冷冷一笑,他自己不知道,这一笑容颇有盛枭嘲讽时的冷酷,“没我说话的份?事实上现在他的卡就在我手里,他的钱全是我的,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你不是想要找他要钱吗?我偏不同意给!”
盛鹏见鬼一样地看着顾乐,别说是后面的,哪怕是前面,盛鹏半句都不相信。
盛枭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他觉得他这个近几年在对方手里讨生活的堂弟最有发言权了。
极度抠门,冷漠不近人情,心眼就跟针尖一样的小。
那样的人,哪怕养了情人都不会大方地给出自己的卡。从盛枭手里拿钱,比上一次蜀道还难,爬一次黄山还累!
“盛枭能给你花钱?他能把卡给你?你就吹吧。”盛鹏十二分怀疑。
顾乐挑眉。刚好,那张卡他今天带了。
装逼打脸小渣渣?这题他会!
伸手进兜里,顾乐万分豪气地拿出那张昨晚他从盛枭那里坑来的黑卡,“现在我身上只有一张,改天我再将家里那叠扑克牌卡拿过来给你看看。”
用那张黑卡扇了扇风,顾乐发现不太凉快,嫌弃地轻啧一声,“不行,改天我要用盛枭的卡做一把扇子,把一些牛魔鬼怪扇得远远的。”
盛鹏脸上的神色就跟调色盘一样变过一轮,他半点不眨眼的看着顾乐手上的黑卡。
认出来了,卡是真的。
盛鹏张了张嘴,他嘴皮子远没有顾乐利索,脸憋红了只有这么一句,“容秘书你进来,把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人弄出去。”
刚刚盛鹏进来的时候,他压根没关门,容秘书一直徘徊在门外,纠结着进去,还是不进去。
现在听盛鹏一喊,容秘书咬咬牙进去了。
他在盛枭身边工作不是很久,却也知道那位年轻的董事长不喜欢别人乱进他的办公室。
顾乐笑眯眯地说,“容秘书你来的正好,这里进来了一个闲人,你把他弄出去。”
盛鹏感觉自己要爆血管,他还是第一次在盛世财团的地盘上,被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情人指着他这个姓盛的说是闲人。
“盛四少,要不您到旁边的候客室待一会儿,盛董很快就开完会了。”容秘书尽量将话说得委婉。
“凭什么,我不”
“盛鹏,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低沉冷漠的男音从外面传来,仿佛从极地里吹来的风,让盛鹏下意识打了个哆嗦。
顾乐扭头看去,发现刚刚说要去开会的男人,这会儿回来了。
“盛枭,我家这个月的生活费你凭什么给减三分一。”盛鹏想起自己的目的,顿时又有底气了。
盛枭沉着脸,“不是减少三分之一,是上个月你家多花了,这个月扣回来。”
顾乐:“”竟然没有意外的感觉。
盛鹏气得浑身发抖,他正要说话,就听到一到喜洋洋的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