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你去哪儿了?”储瑾瑜刚打开门,怀里便扑进?一个人,花漓漾语带焦急地道。
“手?这么凉,快进?来。”储瑾瑜将花漓漾的手?包在手?心,轻轻地哈气,又道:“刚刚在书房写了一封信给韶九,边关离这里极近,若是我们在麓渊林遇到了危险,可调部分边关大?军来支援。”
储瑾瑜自然是不能让花漓漾知道她这么晚去找苏星晚,便临时想了个说辞。
“明天再写不就好了嘛,现在外面这么冷,有没有冻到?”花漓漾感受到储瑾瑜身上的冷气,又伸手?上下摸了摸,担心道。
“没事,倒是你,手?这么凉,衣服怎么也湿了?”储瑾瑜皱着眉,刚刚只注意到花漓漾的手?是凉的,现在才?发现她的后背也湿了,更是一身的冷汗。
“刚刚做了一个噩梦,醒来你也不在”花漓漾紧紧地攥着储瑾瑜的手?,声音中?带着颤抖。
“我在,我一直都在。”储瑾瑜打断了花漓漾的话,她又怎会猜不到花漓漾接下来的话,就像曾经她的无数次一样,她现在要怎么做才?能让花漓漾安心呢?
“嗯嗯!”花漓漾抱着储瑾瑜点了点头,心里浮起的恐慌也慢慢淡去。
两人又沐浴了一次,换了身衣服相拥而眠。
翌日?,几人用了早膳之后,一起商量着去麓渊林之事,储瑾瑜让白蔹写信通知韶九,并嘱咐不刻意瞒着花季漓和?花伯漓,毕竟若是真的会出?什么事,他?们两人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也能帮上忙,再者,他?们是花漓漾的兄长,也应该知道花漓漾的去向。
不过储瑾瑜没有将麓渊林的危险之处告诉他?们,只像是告知行程一般地告诉他?们,也好在他?们之前也时不时地会写信报平安,不会让他?们有所怀疑。
原本?储瑾瑜可以不告诉他?们,她也有信心能护住花漓漾。可如今她动不得内力,自身已?快难保,又能拿什么来保护花漓漾?
让花漓漾不同她一起进?去更是不可能,所以便只能准备充分了再进?去。
这次又有苏星晚的加入,或许会比上一世?要好上许多吧?
三日?后,一切准备妥当之后
,一众人动身前往麓渊林。
“小?姐,前面有一批人在入口处。”还未走到麓渊林,前方探路之人向白蔹汇报,白蔹听后脸色微变,立刻告诉储殊词。
“何人?”储殊词眉头微皱道,可也只是一瞬间,像是想明白了,可眉头皱得却更紧了。
到了麓渊林入口处,储瑾瑜和?花漓漾下了车,果然看到君倾墨和?纪慕溪在马车外站着。
“殊词,漓漾。”君倾墨牵着纪慕溪的手?向她们走来,脸上带着淡淡的笑,道。
“你们怎么来了?”储殊词依旧冷着一张脸,眼中?却是掩不住的担忧。
她说服不了花漓漾跟着来,只能想好万全之策以保她的安全,可如今又多了两个人。
“慕溪说她记得南诏国的大?致入口在麓渊林中?,我便和?她一同来了,没想到会遇上你们。”君倾墨早已?想好了说辞,依旧笑着道。
她猜到了储殊词看到她可能会生?气,但麓渊林这么危险的地方,她不放心,她平日?里喜欢看书,尤其上次从麓渊林回去之后,更是找了不少有关了麓渊林的书看,或许也不是毫无用处。
原本?她便寿数将近,若是真遇到了什么危险,或许能帮她挡上一挡,但她的这些心思绝对不能让储殊词知道,她不是为了储殊词来,是为了自己,她自己身上的毒。
“慕溪怎么会知道?”储殊词望了纪慕溪一眼,上次她倒没怎么注意纪慕溪,如今这么看来,她似乎也不是个简单的人,但前两世?对她的确也没什么印象。
“慕溪师承南诏,虽然不记得南诏国的具体入口在何处,但也清楚大?概方向。”君倾墨道,她也是后来无意中?才?知道纪慕溪竟是从小?便生?活在南诏国,怪不得自她周岁之后,便再也未见过她。
“南诏国早已?避世?,入口也极是隐秘,外人进?出?也不会知道具体的入口。”纪慕溪开口道,“不过我隐约记得应该是湖的附近,土壤比较松软。”纪慕溪回忆道。
南诏国虽极少与外界往来,但也没有完全和?外界断开了联系,不然纪慕溪也不可能有机会拜南诏国的蛊王为师。
不过未免南诏国被人知道,外人进?出?南诏国都
需蒙上眼罩,纪慕溪也只出?入南诏国几次,她原是不知道入口在麓渊林中?,可自从上次从麓渊林回来之后,那种莫名的熟悉感让她觉得和?之前被蒙住眼之后的感觉很像。
原本?她即便猜出?了南诏国的入口,也是不能将这些对外人说的,可她看到君倾墨因南诏国之事时常苦恼,便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即便她日?后真的因此?受到惩罚,她也愿承受。
可她真的能承受得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