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身体的缘故,即便当时没打算在这里停留这么久,储瑾瑜也将赵颜落带来了,其他人她也信不过。
同住一个院子,很快,赵颜落背着药箱跟着白蔹便过来了。
赵颜落为花漓漾看了看?脚腕,也小心地碰了碰,花漓漾的反应仍是觉得痒而不是痛。
怎么会痒呢?
赵颜落从药箱中掏出银针包,用银针试了试,依旧毫无反应。
这种情况,赵颜落之前也从未见过,心里也有些惊疑,面上却依旧沉静着。
“查出什么了吗?”在赵颜落拿出银针的时候,储殊词心头一跳,心里便有不好的预感?,可也不敢自己吓自己,只问道。
“没什么大问题,只是轻微的扭伤,揉一揉就好了。”赵颜落又为花漓漾号了号脉,身体一切正常,没查出什么问题,只道。
储瑾瑜对赵颜落的医术很信任,她说没事便稍稍放下心来,赵颜落离开后,储瑾瑜用药又给花漓漾轻轻地揉了揉。
花漓漾依旧是觉得痒,或许是药效的作用,后面也不怎么痒了,肿块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变小,虽然没有恢复如初,但至少看?着不那么吓人了。
储瑾瑜望着手中的小脚,心里松了一口气,好在虚惊一场。
“没事啦。”花漓漾动了动脚指头,收回了脚,没等储瑾瑜反应过来,红着脸迅速穿上了鞋袜。
“嗯。”储瑾瑜点了点头,站起了身。
两人也都未将这件小事放在心上?。
之前答应
了孤竹书洛一起去用午膳,现在过去时间也刚刚好。稍微收拾整理之后,两人便往前厅走去,她们刚到的那一日的午膳便是在前厅,想来今日也如此。
才刚出门没走多久,两人便遇上?了孤竹书洛的人来请她们去前厅。
到了前厅,孤竹书洛早已在桌前等?候,看?到两人过来,站起身,对着两人点了点头,又与她们同时落座。
桌上?三人都未多说,只在饭后又聊了几个时辰,也算投缘,又一起用了晚膳,之后倒是没有再多说。
下了一天的蒙蒙细雨,此时也终于停了,月朗星稀,竟是难得的好夜色,只是刮在脸上的寒风有些刺痛,像是细细的刀片切在脸上一样。
回房后,脱了披风,储瑾瑜揉搓着花漓漾的手,正与她说话,白蔹拿着一封信递上?来道:“公子,苏台的信。”
苏台的信能让白蔹原封不动地送上?来的,只有君倾墨。
莫不是苏台出事了?
储瑾瑜接过信立刻拆开,看?完之后才松了一口气,好在是她想多了。
之前她们也有书信来往,若是以前储瑾瑜也不会这么紧张,但或许是这几日事情太过于奇怪,这时候收到信,心里不免又多想了。
信的内容不多,有君倾墨这几个月的近况,也有苏台的一些情况。
即便苏台四季如春,今年也未躲得过暴雪的肆虐。
苏台的情况甚至比其他地方更加严重,倒不是苏台的雨雪有多种,相反苏台的雪相对其他地方而言要少上?很多,但苏台在防寒上?却很弱,尤其在暴雪之后又迎来了几日的大雨,房屋多处出现坍塌,避寒取暖之物更是短缺,目前已经出现了不少冻死冻伤的家禽畜类,若是再不加以防范,下一个冻死的就该是人了。